李乾却没说。
陆小北这个时候一路往里面走，沿途有几个在办公的，也都认识她，基本都是在厉氏干了很久的老员工了，见到她还都站了起来。
陆小北也就是笑着打了招呼，就进去了，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厉少霆坐在总裁椅那里，趴在办公桌上，竟然在转一个陀螺，还挺认真的样子，转完紧盯着看。
陆小北就走过去，问他，“在干嘛？”
厉少霆却没看她，只说，“我看它会不会停啊。”
“什么意思？”
“如果会停的话就不是梦，如果一直转，那现在我岂不是在做梦？”
陆小北皱了眉，说，“说什么呢？”
那陀螺还没停，厉少霆就伸手抓住了，直起身子来看她，却对她用手指了一个一字，“第一次……”
“什么意思？”
“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啊。”
陆小北听到好似思考了下，问，“有吗？我们不是天天见吗？”
“每次都是我主动的，好不好？”
“这个很重要吗？无论谁主动，总还是见到了。”
厉少霆没说话，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来，说了句，“走吧。”
“去哪？”
厉少霆却没说，只拉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