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了些别的东西：“那能看到这些能量的来源，推测出方向么？”
系统疑惑：“推测什么方向？”
时离：“……”
算了，忍住，我的新系统本来就是个智障，要理解。
她缓和了一口气，“虽然不能确定具体是谁，但是根据变量的计算，其实能确定，到底是主神的内部人，还是外面进来的人。”
“先缩小大方向，也就能慢慢一步步确定范围。”
系统立刻检索更新资料：“唔……根据变量确定，好像……好像是内部人？不对啊，怎么会是内部人呢，我们主神空间里面工作的人？”
系统懵逼了，主神空间几乎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某种意义上非常忙碌。
一般是不可能有时间腾出来的。
“资料显示变量没有很大的变化，也没有什么损耗，如果是外部的人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的能量消耗，但是就算是内部人，也不可能让这点变量几乎忽略不计啊。除非……”
“除非是什么？”
系统不说话了，转移了话题：“宿主大人，还需要继续几个位面精准调整吗？”
时离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嗯，至少现在确定了，这些人全部都是同一人，其他的事，慢慢来吧，至少，先专注在排名上。”
“切入下个位面吧，既然想查一查变量不同，选变度大一点的。”
“是，正在为宿主大人检索位面，检索成功，正在链接位面，已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