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看起来简单,但是其实说不定才是最难的。不过时离也不是那种会乱七八糟东想西想的人,这个事情到底难不难,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记住的。
所以在最开始的纠结之后,时离倒是释怀了,脑子里的记忆接续了上来,和时离之前已知道的剧情没什么两样,父母相爱,贵族之女,后来母亲生病死了
父亲叫崔斯特,崔斯特已经出去会客厅迎接他未来的妻子,时离这一身打扮是居家的睡衣,虽然对方是女眷,但是也的确不太方便见人。
于是起身要去自己的卧室换一身衣服,但是没想到,这边刚刚起身,门口那边就传来了动静,崔斯特带着好几个仆人还有大大小小的箱子,就已经进门了。
“这些东西都好好放,不要碰坏了,特曼妮夫人,真……真是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过来了。”崔斯特低声笑着,在时离印象中一贯是稳重、老实的男人,现在脸上满是谄媚的情绪。
而让他谄媚的那个女人,正款款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她带着一个巨大的帽子,头顶还罩着时下最流行的黑纱,黑纱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有唇在边缘处若隐若现。
时离是个女人,所以知道,她的唇上是没有摸任何唇红的,但是那个颜色却是殷红的,仿佛是一用力擦,就能擦下来红色。
她的穿着和现在贵妇圈里流行的露胸窄腰的裙子不一样,身上几乎没有露出任何地方,穿着的是高领的上衣,还有一条薄丝绒的长裤,下面穿着一双短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