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微微一愣,笑了笑,道:“没关系,这点风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一阵沉默。【】
安素素细弱蚊鸣道:“就在这里睡吧,反正睡得下呢!”
顿了顿,又解释道:“一个人,我怕黑!”
陈浮生迟疑的“哦”了一声,随即笑道:“那好,我不出去了,睡吧!”
“嗯!”
安素素应了一声,就这样抓着他的手,陷入沉默。
良久……
又怯生生的问道:“你睡着了吗?”
陈浮生笑了笑:“没!怎么了?”
“那我们说说话好吗?”
“好啊!”
陈浮生欣然道:“想说什么?”
“嗯……说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吧?”安素素道。
“额,这个……不好说,国家机密!”陈浮生干笑道。
“哦!”安素素倒也不胡搅蛮缠,因为实际上她已经有点知道,于是转个话题道:“那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吧!”
“呵呵,我的家庭情况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陈浮生不解道。
安素素一阵气闷,赌气道:“那好,你给我讲故事吧!”
“讲故事?”
陈浮生难以置信道。
“嗯,我要听故事,而且要听恐怖的!”
“额,好吧!”
陈浮生无奈的耸了耸肩。
殊不知一般在他们这样的情况下,换了别个男人恐怕都要挖空心思讲鬼故事了,也只有他显得这样无奈。
想了想,道:“话说,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过了三天,没有看见他们回来,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们赶在头七回来,是怕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当晚,大家围
成一个圈,把伤心的女人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
“好恐怖……”
安素素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手,整个人往他身边靠了过去。
“这时她男友却突然告诉她,其实,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如果是你,你相信谁啊?”
陈浮生幽幽的问道。
他本来就是玩心理的高手,用一种特殊的颤音说出来的小故事,更是将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尤其是最后一问,直接将恐惧推到了最高。
安素素微微一愣,随即娇呼道:“好可怕,好恐怖……”
整个人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陈浮生哭笑不得道:“可是你自己要听的!”
半晌,安素素细声道:“还有吗?再说一个!”
“不会吧?你还要听?”
“嗯!”
“你不是觉得恐怖吗?”
“就是恐怖才好听啊!”
“好吧!”陈浮生无奈,只得再次讲了起来:“有一天晚上……”
“啊……好恐怖……”
“有一个人……”
“太可怕了!”
陈浮生把自己无聊中看过的十个恐怖小故事逐一说了一遍。
说到后来,也不知道是安素素免疫力增强了,还是麻木了,也不闹也不叫了,就是这么靠着他。
而陈浮生也逐渐失去了兴头,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的亮光已经投过帐篷射了进来,微微一动,顿时发觉有点不对劲。
自己的怀中居然有个娇柔的身体。
安素素整个人背靠着他卷取着身子,脑袋就枕在他的臂膀上,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在正好顶在他的鼻尖,芬芳缭绕。
而他本人却紧紧的贴在这具娇美的身体上,要命的是,他发现自现自己的大手穿过着对方的腋下,出于本能的握在一个柔软的凸起上,而下面则死死的顶着两瓣丰隆的明月。
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暗自哀嚎,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该怪自己睡得太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