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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阅读_23(2 / 2)

他嘿嘿一笑,激将法对他,最没用。


小词瞪着他,对他刀枪不入的超然洒脱模样格外动气,举起拳头就捶,奈何他常年习武,x膛y的象是铁块,她那丝力气落在上面如石沉大海。计遥任由她捶了几下,呵呵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她更气,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却挣脱不开,索x张嘴就去咬他的脸颊。


计遥笑着身子往后一仰,马不安地踢踏了几下,他揽着她从马上轻身一跃,落在草地上,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腰身,就势将她压在绿毯之上。一gu甜蜜的压迫铺展在眼前,他遮挡了眼前的一片光亮,而他的眼睛却亮得刺眼。抬眼就是如洗碧空,蓝的纯粹而深幽。白云如絮,象是心里的思绪飘忽着,悠悠浮浮,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的面容仿佛也融在那云中,和碧空一样的澄净。


甜美的气息里混杂着草叶的新鲜,野花的淡香,还有他的yan刚纯烈,她的柔润恬美,他就这么看着她,似乎看进到心里,象饮尽了甘醇的美酒,有些沉醉,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他微微在心里叹息着,后悔着。他险些错过人生最美的东西,以为那些可有可无,以为那些不过是牵袢,他压制着抗拒着,却一步步深陷着沉沦着迷醉着幸福着。


她有些含羞没有直视他的双眼,微垂的眼帘下双眸盈盈若水。如描如画的眉眼,有着不施脂粉的纯净和安恬,粉粉的颜se如含 ba0的樱花,在早春的风里娇怯地想要绽放。


他慢慢地用唇角一寸寸催开那花蕾,每一丝芬芳都留下他的印记和气息。手,自作主张,如握剑时灵动敏捷,在她身侧游移。


她有些慌张,不安地扭动。他暗暗好笑,原来她不过是纸老虎,气势夺人,敢说不敢做。


她在他唇角间艰难地支吾出几个字“别,别,会有人来。”


他堵上她的嘴,一个字的空隙也不再留。旷野只有隐隐的风声还低低的喘息,对他,是一场撩拨之后的饕餮盛宴,对她,却是缴械投降之后的屈服。他的强势与掠夺让她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隐忍地忍让,她若是过了那个底线,他就不会客气。


回到隐庐,舒书竟然也外出了。小词忍了一会,终于去问云长安“云老伯,舒书去那里了”


“他去见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去了。”


小词一愣,才明白云长安说的是他nv婿。她呵呵一笑,对云长安道“老伯,我有个好法子可以让你出气。”


“什么法子”


“等舒书成了亲,生的儿子都姓云,你说好不好”


云长安哈哈大笑,抚掌道“小丫头,这主意好”


“那他是不是以后就不再来了”这才是小词最关心的,他若是不来,她和计遥才可以放心去落雪泉。


“他一会就回来。从十六岁起他就住在这里。他也不喜欢那个家,六个姨娘整日闹的j犬不宁。”云长安鄙薄的哼了一声。


小词失望到回到房间,支着额头看着一包泻药,如何才能下到他的肚子里不被发现计遥几次想劝说她不要费心劳神,却又怕伤她的自尊,说实话,对她配药的本事,他实在不抱信心。


果然,天一擦黑,舒书就从城里回来了。刚好赶上晚饭。席间,他谈笑风生,似乎以前的种种都不存在,他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以前所做的错事能一笔g销,烟消云散小词对他厚脸皮很钦佩。但是,当前的形势她也暂时只能和他友好相处。


月华初升,小词突然出现在他的房前,破例对他微笑“舒公子,你知不知道砖茶怎么喝我和计遥都没喝过,舒公子是当地人,应该知道吧”


舒书有些意外她的来意,回以微笑“当然。”


小词从身后拿出一块砖茶递给他“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弄么这么大一块还真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舒书一用力掰下一块,道“这要放在壶里煮一煮才好喝,与南方的绿茶不太一样。“


“你帮我煮一煮可好我一会来拿。”小词已然一副尽弃前嫌的模样,神se大方。


舒书看着手里的茶,笑了笑“好啊,我也算是地主,本来也该煮茶待客的。这砖茶是塞外游牧人常喜欢喝的东西,也难怪你好奇。”


小词道了声谢,转身出门。她站在门槛上,突然又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舒书“你以后是不是该叫我姑姑”


舒书一愣,拧着眉头道“姑姑”


“是啊,我叫你外公老伯,那你不应该叫我姑姑吗”


她俏生生地笑着,象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舒书咬了咬牙,慢慢浮起一丝笑“你叫了我许久叔叔,我叫一次姑姑也无妨。”


小词一跺脚,气鼓鼓地走了。


约莫时辰差不多了,小词又到舒书的门口,笑问“舒公子,茶好了么“


舒书提了一个小小的茶壶,递给她“此茶味道你们未必喝的惯,就尝尝新吧。“


小词接过,道谢告辞。


舒书看着她纤袅的身影,唇角轻咬。


小词回了房,放下茶,对计遥道“等着他一会上茅房吧。”


计遥不信任地看着她“能行么”


“他煮茶的时候一定会嗅到水汽。到了后半夜,他大概要扶墙走路了。”小词笑的眼睛弯成月牙,终于也可以捉弄舒书一回。


计遥摇头,仍旧是不太相信的模样,但她把握十足的样子也感染了他,他把金锁里的印章取了出来,只等舒书在卧房与茅房间奔波的时候,他就去落雪泉里一探究竟。


奇怪的是,过了半个时辰,也没听见舒书的动静,小词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在房里转悠了几圈,一咬牙要去看个究竟。


计遥拉着她的袖子,笑道“你幸好不是做郎中的。”


小词急了“不会有错,这泻药含在水汽里,可是泻药里最难配的一种。也最不易被发觉。”


计遥忍着笑,点头“你辛苦了。还是回房歇着吧。”


小词悻悻地回房,支着耳朵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她一咬牙悄悄又溜到舒书的窗下。


灯明依旧。


突然,窗户一开,小词一惊,蹲在那里不肯妄动。连呼x1都憋着,生怕舒书察觉。


舒书站在窗前,手指轻轻叩在书桌上,清了清嗓子,咏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小词暗暗叫苦,这时辰还有闲心咏诗,你肚子不痛么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难道喝了泻药会诗兴发作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舒书长y短咏,小词已经憋气憋的头晕,却进不得,退不得。她暗暗叫苦,已不关心他去不去茅房,只关心这位怪人何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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