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秦海念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明明眼神那么认真,但是那个大眼镜却挂在鼻尖上,眼看着就要落下来了。
我是不相信她说的话的肯定有夸张。
我在师门那么多年,师父曾经说过,最难对付的几种存在,其中之一就是僵尸还很厉害的僵尸呢?秦海念是有什么本事,去有很厉害的僵尸的地方找到这种虫子的。
而且从她口中的叙述来看,那个地方不仅有僵尸,还阴气化雾,那不是存在着很多的鬼物吗?另外,虽然我知道僵尸极阴,但是僵尸的魂魄是弱点,阴气化雾生在僵尸所在的地方,那么那个僵尸除非怨气极重但也不可能啊?而且,僵尸是怎么可能和鬼物共生?
总之,秦海念的话漏洞百出,看她认真的眼神,我又不想揭穿她只是很习惯性的伸手又想摘掉她的眼镜,却不想有个人比我还快了一步,一把抓下了秦海念的眼镜。
“我说你样子还是很清秀的,干嘛一天到晚架个大眼镜在脸上?要戴你就好好戴,老是挂在鼻尖上算怎么回事儿?就像天下第一傻妞似的。”抓掉秦海念的眼镜的是老周,他毫不客气的说到,然后把秦海念的眼镜扔到了一边。
什么老挂在鼻尖上啊,什么天下第一傻妞啊之类的话被秦海念自动忽略了,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羞涩,又欣喜望着老周害羞的说到:“你刚才是在夸我吗?你说我样子很清秀?你是真的这样认为吗?周正,你是第一次夸我啊,我怎么好意思?”
老周被秦海念说的迷糊了,望着我问到:“老三,我刚才是在夸她?”
我咳嗽了一声,我不好意思说其实刚才老周话的重点是在说她像天下第一傻妞,而不是什么清秀。
那边秦海念已经害羞的捂着脸,说到:“哎呀,我要去配隐形眼镜,我明天就要去配隐形眼镜哈哈哈哈我要配隐形眼镜。”
我已经无语了,老周的一句话已经把话题带偏到了不知道哪里了其实我已经笃定秦海念是在吹牛了,所以对它的虫子没报什么希望,再说这只虫子已经在我手臂上趴了快一分多钟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我无奈的伸出手在衣兜里把烟摸了出来,叼在了嘴上,心里打算就算没用,我也不要和秦海念计较了毕竟一个修者的信心还是很重要的,我记得我才学道术的时候,因为灵觉不行,很多大威力的术法,我学起来总是很慢,因为感应沟通不到但师父从来都是鼓励我。
而事实证明,我虽然学的很慢,但是一旦学会,术法的威力是别人施展的威力的一倍还多当然这个别人是我的师兄。
我师兄对我的评价是偏才,这个偏才有一层更深的含义,叫做偏激的天才我不懂什么蛊术,当我揣测秦海念是不是很当年的我一样,因为没有对比,老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其实学的很多东西还没有达到它应有的效果,在这种时候不说穿,就是最好的爱护。
按照师父当年对我的态度,如果他说我学的很慢,学的很笨,也就没有师兄口中的偏才了。
我胡思乱想着,现其实我对师父还有师兄的思念无处不在却又想逃避这种情绪,所以我开始摸着打火机,准备点烟。
却不想在这时,我身上趴着的虫子开始动了,它匍匐在我的伤口,口器咬住了我伤口的边缘,我在没有防备之下,感觉就像被蜜蜂盯了一下,刚想骂秦海念一句,你这虫子怎么还咬人?你怎么训练的?
却现,我的伤口开始凉,接着我感觉到一股阴凉冰冷的气息在不停的朝着伤口涌去,好像涌入了那个虫子的身体里一般而我心中开始有些震惊了,因为这种拔出阴气的度太快,比我可以使用的任何方法还快。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我手臂上的虫子,感觉它身上覆盖的大量白色条纹,越的白了。
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一下子拉着还在‘花痴’中,要配隐形眼镜的秦海念,认真的问到:“海大富,你真的没有吹牛?”
秦海念一脸无辜,眼神迷茫(因为没戴眼镜)的看着我说到:“我哪有吹牛,我是真的要配隐形眼镜。”
我简直无法形容这个女人了,她绝对有本事把你‘气’的一口老血憋在喉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指着手臂上的虫子,说到:“我是说虫子的事情,你没有吹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