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民就在那里站着,耀眼的火把光芒把他们面无表情的脸映照的更加麻木,双眼更加的空洞,比被风化了的石像更加的像没有生命的存在。
他们就是站在那里,都显得无比的诡异,而我和正川哥躲在灌木丛中,忍受着灌木的刺儿和蚊虫的叮咬,额头上都挂着汗,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很快,这些村民就聚集在了山顶。
每个人都举着火把,就像是山顶燃烧起一团熊熊的火焰,但诡异的是,在山下我们看见还正常的火焰到了山顶以后,那原本应该是橙红温暖占大部分的颜色,却变成了大部分都是一种冰冷而幽异的淡绿色。
最后踏上山顶的是那个老者,等他到了山顶以后,在他的带领下,人们无声的跪下,好像是漫无目的的开始跪拜。
在连续磕了几个头以后,那个老者站了起来,人们还无声的跪着,而那老者麻木的神情也生了变化,变得悲怆起来他忽然朝着石碑的方向说到:“我们世世代代供奉,但愿大人归来之际,可放过我们的子孙!”
他这个话说完,又朝着石碑跪下了,这一次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比起之前麻木的磕头,这一次能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动容。
在他磕头之后,他身旁的那些村民也跟着再次磕了一个响头,这一次抬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同样悲伤的神情。
之前,我觉得这一群村民一定是疯子,但此刻我却莫名的同情起他们来感觉他们就像是世世代代被囚禁的‘奴隶’,过着没有自由的生活,奉献自己,不敢反抗唯一的奢望就是那个无情的‘主人’能给让他们的后代有朝一日能够摆脱这样的命运。
‘主人’,我想到这个词儿的时候,莫名的身上冷,如果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是什么‘人’囚禁了他们?
从他们的表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活着了,但不会好笑吗?一个死去的‘人’还奴役了他们这么多年,否则那个老人也不会说是世世代代了。
而归来是什么意思?我想起了那诡异的心跳,正川哥所说的强大气场,我之前胡乱想着的藏着一个怪物之类的想法,忽然觉得非常恐惧,死人复活?!这简直是比神话还要神话的事情
加上小时候看过的‘僵尸片’,我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僵尸从棺材起身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抓紧了身旁正川哥的胳膊,正川哥微微皱了一下眉,把食指放在了嘴边,示意我呼吸的声音小一点儿。
在这个时候,那些村民却是已经没有跪拜了,而是站了起来,那个老人叹息了一声,一挥手然后这些村民大部分就站在山顶等待,而那十二个抱着罐子的女人则被两三个男人守护着,从山顶走了下去,也包括我和正川哥这个方向。
接下来,我们看到了最诡异的一幕也可以说是问题的答案。
他们大搞特稿那诡异的活动,费劲心思的弄了什么人血猪心的原来是为了灌溉那些山顶周围的‘怪树’!
我和正川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人走到树下,先是把那人血倒在了树根之上,接着就把人血中侵泡的猪心穿在了长着尖刺的树枝之上!
我以为在这个山坡上会有很多的诡树,事实上,等这些女人‘献祭’的时候,我才现,原来从我和正川哥上来的这个山坡,也不过只有4棵诡树而已只不过它们的纸条长的太过杂乱,又纵横交错,我才以为有很多的诡树。
可怕的是,在他们那颜色诡异的火把映照下,我们把一切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我们是清楚的看见,那鲜血一泼洒在地面,那地面就如同干燥的海绵一般,把那些鲜血吸的干干净净,几乎不留痕迹而挂在被鲜血侵泡的‘鲜活’的猪心,也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下来!
比火烧还快的就失去了鲜活的颜色,只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块儿黑色的干瘪的皮状物体,还晃悠悠的挂在枝条之上最后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水分,裂成了极快,极其轻微的飘落在了地上。
尽管这些东西都消失的很快,但空气中还是不自觉的飘荡起了血腥的味道十二头猪的心脏,一个村子人放出的鲜血,就这么被丝毫‘不浪费’的被树给‘吃’掉了!
没看见的人只是听描述,无法想象出其中那种冰冷的恐怖,我和正川哥之前还在这些树之前穿行。
我忽然就觉得很恶心,说不上来为什么的恶心,我捂住了嘴,捂住了自己的胃,我想拼命的停止自己内心的翻腾。
我以为事情到了现在,应该结束了,我和正川哥也等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