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太奇怪了,两个大男人在接近公路的中央处对峙,一辆因为急刹车而歪着的面包车,一个一无所知一脸愤怒警惕的男人,和另外一个飞扬大笑的男人。
我的心里很毛躁,觉得这样显眼的站在这里,就和一个傻子一样,我忍不住开口打断了那个童帝,说到:“你不用这样故弄玄虚,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是来帮我的,我叶正凌承下了这个情,以后有机会定当回报。若是来找我麻烦,那就动手吧。”
我这样一说,那个童帝果然停止了大笑,双手插袋,整个人又恢复了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凌厉模样。
他望着我说到:“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把我也忘光了。不过,没关系你总会想起来的,等你想起来的时候,你也会觉得说我是妖怪,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如果我是什么妖怪,凭你聂阳生这个名字,你就可以死一百次了。”
我沉默的看着童帝,这个男人的行为总让我感觉有那么一些神经质,却又是异常迷人那种,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则面对这样一个人,可能思维都会变得迟钝。
“啧啧聂阳生,果然还是那个粗糙,不懂风情,简单直接到粗暴的男人。也好,看见了现在的你,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那就就此告辞吧。”说完这句话,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童帝,又要莫名其妙的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身体原本冷的温度却是没有恢复。
是人,都会讨厌被人窥破的感觉,连梦中的事情也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童帝,是吧?”我却是不甘愿这样,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叫住他。
“嗯?”面对我叫他,童帝倒也没有怪异到不闻不理,反倒是转头,颇有兴趣的看着我。
“刚才你跟着那辆挟持我的车,是为了什么?”就我自己的原则来说,不弄清楚这件事情,心里是不舒服的有恩必报,无论是双方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哪怕是敌对,都是要做的事情。
男儿行于天地之间,恩怨分明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一码归一码的事情,我总还是拎得清。
“怎么?想起来那句话了?不可过聂阳生的公平线,但若过了线,就想办法让他承你的情。”童帝看着我,眼内似乎有些讥讽的意思。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话,我觉得还是直说的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反感他反复提起聂阳生这个名字。
只因为我自己也实在搞不懂,该要怎么去定位这个身份?前世?前前世?还是科学的说,多重人格?
“直说就是,你又是固执的想要报恩于我吗?其实,大可不必,我只是跟在后面看个热闹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也是会出手的。不出手于我的身份来说说不过去只不过,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车上一个人已经被人下了手脚,我就折返了而已。呵,这倒成了救你的一个契机,说起来,聂阳生,不,叶正凌,你也承了我一个情哦。”童帝轻描淡写的说到,说话间他很是无所谓的整理着衣服下摆。
我却心惊,这么远的距离?他就现老殷被人做了手脚?
“不过,说起来”童帝看了我一眼,手却握住了自己的下巴,摩挲了几下,说到:“我的反应到现在也算迟钝了,跟了那么一小会儿,才现有人被做了手脚。是时候好好去磨练一下了。对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下手脚的人应该是被我绑在小旅馆的那个小子吧?你要去把他放开吗?”
“你”他把张忆回绑在了小旅馆?我觉得这个人做事说话简直是我无法形容。
“嗯,是又怎样?想和我动手吗?现在的你我可没有兴趣,太弱。”他眼里那种蔑视刺的我心头痛,却是见他转身,挥了一下手,说到:“你最好是别开那辆招眼的面包车回去了,这辆出租车是不错的选择。”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一次却是没有再次叫住他,叫住他又说什么呢?一个太弱的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别人说都是笑话,可是他说却是直入心扉一般让人不甘而之前那个我和他像对峙了千百次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重回心头。
童帝走的很快,一个晃神的功夫,他的身影就在了岔路口的那头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揉了一下眼睛,现他正常的走路,一步却好像似乎是常人距离的很多
这是什么?轻功?缩地成寸?我都不相信,想仔细看时,他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岔路口。
“道家之人,一身本事本就是逆天而来的,切不可张扬。若不是为了天地正道而显露,必有代价。而就算为了天地正道,因为偷来的本事,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要妄求福报,只能以一颗赤子心对之。可懂?”看着童帝的行为,我不由得想起了师父授业之前,异常严肃对我所说的一番话。
这个家伙真是喜欢胡来啊!我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若是有这等本事,大张旗鼓的这样做,是否太嚣张了?
这样想着,我还是下意识的走向了那辆出租车,就如童帝所说,这辆白色面包车开进城去,太张扬了一些本就是挟持我的车,如果有心人现又开回来了,危险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