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看见这本书,我心中充满了对苏灵的感激,我怎么忘记了这个?
想到这里,我把经书还给了苏灵,说到:“书就不用了,我会背。这是一个好办法,我一定会冷静的去找出这里面的线索的。”
苏灵点点头,始终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而我却是洗了一把脸,头也不回坚定的又走近了自己的办公室。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进入办公室坐下,我先是喝了一口茶,再抽了一支烟平静自己的心情,接着就开始在心中默默的背诵《清静经》。
在这样反复的背诵了两遍,心情已经渐渐的处于一种古井不波的情况下,我再一次点开了那些视频。
依旧是杀人电影,就算是隔着屏幕,也有负面的能量场影响着人的气场,可是在心境坚定的情况下,我终于可以冷静的看待这一切了。
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默默的背诵经文,或者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再继续
就这样,电脑里存储的十几部属于重点怀疑的‘杀人电影’,被我统统的,仔细的都完整的看了一遍。
心情多少还是会受到一点儿影响,但这种负面能量场我相信不会对我的心境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我的灵觉一向差劲,却好像对某一种不对劲儿的东西,确切的说是有别于正常人的某些细节,有着异常的敏感。
在这十几部电影里,我重点挑选出来了四部。
没有为什么,其它被排除的,我都可以肯定只是‘普通的杀人电影’,尽管对于旁人来说,这电影绝对是惊人的,因为全程没有用一个分镜头,连接的镜头说明了其真实性但我口中的普通。
是可以认定,在这些电影中,无论杀人者,还是被杀者他们都是人,绝对不会错。
这样想着,我又点开了我重点圈出的四个视频,仔细看了起来比起之前,我现在看这种影片真的已经多了几分麻木了,折磨的只是我要反复的看,仔细的观察每一个细节。
在这样的‘工作’中,我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当某一部的影片再现其中一个杀人者转身,无意中拍到的杀人者脸部的近镜头时,我猛地点停了鼠标,让镜头定格在那里。
在沉吟了几秒钟以后,我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吼了一声:“是他,绝对就是他。”
其实,在我看片之前,兰萱就做了一个小小的整理工作,把影片按照她认为的怀疑程度排了一个序列,哪些是重中之重,哪些只是值得怀疑。
而这种杀人电影,一般都是以欧美人种为主,亚洲人种少之又少,而出现了,几乎都是做为被杀者。
兰萱其实也不敢肯定,拿给我的,基本上已经是把市面上流通的以亚洲人种为‘执行者’的电影都包括了只是,在她看来,手段什么的,越残忍的,越值得怀疑。
可是,我最终确定的这个人是‘妖’,却是兰萱认为不值得重点怀疑的一部片子中的一个人。
这部片子相比于其它的片子算不上残忍,甚至可以说是小儿科级别的,因为里面暴力凌虐元素并不多,就是纯粹的杀人。
唯一让人不适的,只是这部片子里的被杀人都是自愿,而且从始到终都有知情权。
我仔细观察过这些被杀人,似乎他们还有一种隐隐的兴奋,这种兴奋我要怎么形容?就像是一种信仰得以成全的牺牲感是什么让他们有这样的表现?
这让我重点注意到了这部片子,然后仔细的查找线索。
而这部片子本身,杀人镜头并不占大部分,相反,只有短短的几个片段是在杀人。
其余的都是这些被杀者生前的一些生活记录,他们在知道要被杀以后的生活记录比较交谈,吃饭,聚集在一起喝酒,玩乐。
好像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但是,在这其中,我注意到了一个镜头,就是他们在围在篝火一边喝酒,一边爆着粗口谈话时,有人要介绍杀人者给他们认识了一开始,这些人都是稀松平常的表情。
后来,当执行者出现时,应该是七八个执行者负责杀掉他们吧?这些人的表情却变得郑重而严肃起来,像看见了什么神圣的事情。
我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摸着下巴,在当时很懊恼因为镜头始终没有在这个时候拍摄过杀人者,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判断,这些人集中的目光是落在哪个执行者身上。
直到,那个镜头的出现,我才肯定了哪个执行者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