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生命莫名的开始转变之后,我现最大的改变就是——我必须要去接受,突兀的出现在生命中的人。
别人的生命都是由自己来推动,所以遇见什么人,出现什么人,都是自然的,合理的会随着环境的变化,事件的展,而衍生出出现在生命里的每一个人。
而从出事到现在为止,我的生命都充满了某种被动的成分。
我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即将要背负什么,我甚至连我自己是否还真的存在都不确定所以,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都是那么突兀。
没有因由,没有铺垫,却和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也必须要接受。
所以,我会疑问,自己是否还真的存在?亦或者是,只是作为聂炎来存在。
有着这种心态,看着来人我的心情已经瞬间的平静。
总之也会出现更多的人吧?还有什么好诧异的?就像沙漠出太阳不奇怪,天天下雨才是奇怪的事情。
来人就这样坐在了我面前,明显的和她脸不符的巨大口罩,让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我只能看出她是一个女的,一个个子高挑,薄薄的衣衫下,有着紧致肌肉的女的。
这和那种瘦弱完全的不同,她坐在你对面,你能感受到她是有力量的。
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的眼睛有些眼熟,可我却确实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只因为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人会画着这么浓重的眼妆,以至于眼睛本身的样子都看不清楚了。
面对我那一句你是谁的问题,来人始终没有回答我,在静默了几秒以后,我很干脆的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了我相信,在火聂家的总部,还不至于那么容易混进来一个妖物之类的东西。
可是,我没有看几行字,一个沙哑暗沉的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中:“看起来,你恢复的倒是挺快?”
话里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出来但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绝对是刻意压低了,伪装成了沙哑的样子。
我抬头,刚想开口说一句,没必要这样说话。
却说时迟,那时快我眼前这个女孩子突兀的就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把裁纸刀,毫无预兆的朝着我刺来。
看来,我对这里是太有安全感了看着冰冷的刀光袭来,我哪里还敢废话?脚下用力一蹬,带着滑轮的椅子就朝着后方猛的滑去堪堪避过了那一刀。
但是来人似乎不给我喘息的空间,身体灵活的一跃,就跳上了我的那张大办公桌,一个扭身,裁纸刀又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朝着我刺来。
这还没完了吗?我连呼喊都忘记了,迅的翻转椅子,整个人快的从椅子上扑身而出,侧地一滚,从办公桌后边狭小的空间之中暂时脱离了出来。
而那把裁纸刀则是扎在了椅背之上。
“你是疯子?”此时,我心中已经被激起了怒火,忍不住低沉的吼了一声。
那个女人站起身来,同样是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到:“如果我真的是疯子,刚才第一刀的度就不会刻意放慢了。”
“你到底”我想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字里行间也没有想要杀我的意思。
可是我这一句问话还没有说话,那个女人似乎不想与我说多余的废话,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持刀又是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全无防备,慌乱之下抓起了一个茶杯,一下子挡住了刀锋那刀刃与茶杯之间出了‘吱’的一声,非常难听刺耳的声音!
这女的不仅度很快,出手之间是绝对的练家子我被打出了真火,这下也没有用躲闪的态度来面对她了既然她执意要打,那我就奉陪。
在火聂家的总部,其它的且不提,每间房间非常宽大就是一个特色。
这间属于我的私人办公室,除了一张办公桌椅,一面书柜,一个简单的酒柜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家具。
这无疑给我和这个女人提供了挥了场所!
打出了真火,自然是不会顾忌什么后果,家具一类的东西简单,可是这间办公室里好几件价值不菲的装饰品,都被我们无所顾忌的打斗所打破。
直到五分钟以后,那个女人终于抓住了机会,趁我一个不备,冒险贴身上来,挨了我一拳的同时,也抓住了我的衣领一个背摔,我被狠狠的衰落到了地上,而我刚想挣扎而起,却现锋利的裁纸刀就抵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