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有些意兴阑珊,对他的这些折磨简直没有意思,只是泄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需要的是最公正的‘审判’,他需要的是以为谢罪,然后找到高僧度跟在他身边的充满了怨气与冤屈的亡魂。
我没有回头,而是对身后的童帝说到:“你不用吹奏你的曲子了,拿下他吧。”
说话间,我蹲下去,一把抓住了苟凯的手臂,为了避免他反抗我得弄断他的四肢就这样吧,简单粗暴的带走他,先结束这里的一切,这就是我的方式。
童帝没有给我任何的回答却是在这个时候,被我提起的苟凯的手臂上,衣袖朝着下方滑落了一些。
我忽然瞪大眼睛的现,苟凯的手臂上扎着一根类似于‘留置针’的针头。
连接针头的,是一个小的输液管,上面有着控制液体快慢,进出的开关,输液管的那一头,是一个扁扁的玻璃瓶,被几张医用胶布固定在了苟凯的手臂上。
原本,事情到了这一步,这种东西已经不会让我奇怪了,甚至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是那一抹紫色‘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怎么可能忘记,在那一夜,那个奇怪的男子就是吞下了什么东西,生了变异我什么也没看见,冲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一抹妖异的紫色,接着就是他一嘴的血混合着碎渣。
而那个扁扁的玻璃瓶,应该不是‘玻璃’?是比玻璃坚硬的多的东西吧?里面就是一抹耀眼的紫色。
确切的说,只是剩下了一半但感觉比那夜那个人吞下的,也要多许多
我想起了之前苟凯诡异的变化我说那么熟悉,和那个人生了一样的变异,难道就是因为这紫色的液体?
我的震惊,只是让我呆滞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却在这个时候,苟凯原本好像已经无力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从用力的程度上来看,他还有余力。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却看见他怪异的咧着嘴(下巴脱臼),却是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在这一刻,我岂能再犹豫?手一个用力,就要挣脱他的手,不管怎么样,先毁去那个怪异的扁瓶子再说
却在这个时候,苟凯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拉住我的手臂,然后他被我逮着的另外一只手臂,忽然毫无征兆的用力一动手臂狠狠的撞向了自己的下巴。
再次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苟凯脱臼的下巴就被这样狠狠的‘撞’归了位!
他想要做什么?这样的事情生的过程只是两秒不到在被那抹紫色震惊了的大脑中,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个问题。
可我的动作却是下意识的一个用力,终于挣脱了苟凯的手,朝着那个扁瓶子,下一刻我就要‘砸烂’它!
‘嗷呜’可是,在这个时候,一声长嚎毫无征兆的响彻在这个房间。
一股我不陌生的阴冷的力量,瞬间就撞向了我只是一刻,我的灵魂就被冻结的感觉
我x,又来了我怎么可以如此的粗心大意?我愤恨的想着,在那一夜,那个男人不也用的这一招吗?好像是什么阴冷的力量,冻结了我的灵魂
而在今天,我的力量因为阵纹的复苏而得以‘爆’,可怜的是,我的灵魂根本就处在一种没有灵魂力的保护之下。
我的灵魂力,全部都在阵纹的中枢转动所以,苟凯一旦用出这一招,我瞬间就被‘冻结’了灵魂。
灵魂被冻结,我的身体还如何能动?我整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下子软到在了地上,感觉就像进入了‘植物人’的状态一般我感觉这股冰冷的力量要先冻结的七魄,再冻结我的三魂。
与其说是冻结,不如说是压制更加确切,我却没有灵魂力来反抗了
就趁着这个时候,苟凯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之前我疯狂的攻击,他站的有些摇摇欲坠,那癫狂的愤怒还留在他的眼中他就这样看着我,用力的甩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看了一眼童帝。
我一直不知道童帝在做什么?却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听见了童帝开口说话的声音,又伴随着一声叹息。
“叶正凌,你忘记了你的火焰吗?这种最粗浅的妖力运用,就让你成这样了吗?”
我的火焰?童帝这一句提醒我,却也是提醒了苟凯,他忽然退了一步,似乎是在防备着我能突然站起来,又动作异常迅的拉开衣袖,再次露出了那诡异的‘装置’,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把那个控制液体的开关开到了最大。
而我,却是满心的迷茫,火焰?我的火焰,在这个时候又该怎么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