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当我的拳头落在正川哥的下巴上时,他回应我的就是这样一窜笑声。
泄的,疯狂的,彻底的小巷之中吹起一阵秋风,扬起尘土,旋转着就要将我们的身影吞噬。
我形容不出来的心痛,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有一天会对着正川哥挥拳,我甚至可以接受他在情感上的背叛,就比如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把我逐出山门。
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这么去否定过去我与他的感情。
“起来。”我从正川哥的身上站起来,拉住他的衣领,想要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哈哈哈”他任由我拖着他的衣领,依旧是在狂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我强行的把他拖了起来,扶在我的肩上,我的喉咙就像刚刚放肆的大哭了一场那般疼痛,以至于我的声音低沉又干涩:“正川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像一滩烂泥。”
“哈哈”他笑,声音渐小,开始哽咽。
“可就算是一堆烂泥,你既然被我遇见了,就不要想我会放开你。”说话间,我扶着他朝前走去。
他开始哽咽,麻木的随着我前行。
庄婧在我们身后跟着,亦步亦趋。
我并没有带他去火聂家的总部,而是找了一家浴场,就这样带着他进去了,我给了服务员一笔钱,让他帮我们买两身儿干净的衣服,庄婧有些无助的等在外面,可是我顾不上她。
在蒸腾的雾气当中,我默默的帮正川哥洗着头,擦着背他无言,任由我这样做,我也沉默。
时光流逝的太快,曾经在山门之中,也是他帮着我洗头,搓背只是在这过程中,我们都会打闹,谈笑经常惹的师父穿着短白衫子,就冲进来骂我们‘两个小兔崽子,你们再不出来,我就加罚你们的晚课。”
而是不是人长大了,这种真正的快乐也就会随着岁月流逝了呢?
可我觉得正川哥在身边,就是无比的安心。
我拿来一套刮胡刀,帮他刮胡子,他也不抗拒我忽然的抬头,看见他眼中有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柔软,我继续低头帮他刮着胡子。
我知道,其实很多的事情,他也没忘。
经过了一番收拾,正川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当年的几分风采,只是时过境迁,他的气质已经大变,肯定不可能再是当年的白衣少年,多的是几分属于成熟男人才有的沧桑。
我紧紧的揽着正川哥,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跑了。
他却经过了那么些时候,变得冷静了许多,尽管依旧沉默,却再也没有了那种激动的情绪,也只是跟着我走。
庄婧还在外面等着,见到我们出来了,大步走了过来。
看见这样的正川哥,庄婧的眼中明显的亮了一下,傻子都能看出来,其中包含了太深的情感可惜,正川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饿了,吃饭吧。”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干脆的说了一句话打破了这种气氛。
庄婧点头,正川哥难得的‘嗯’一声。
我找到一家在这里风评不错的菜馆,定了一个包间,点了菜三个人就在房间默默的吃饭,吃到一半,我憋的慌,不顾庄婧的阻止,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瓶5o几度的烈酒。
我给自己满上,也给正川哥倒上。
我没有刻意的敬他,只是端起来自己一口干了正川哥也无言的跟着干了。
我继续倒,继续喝正川哥也就跟着继续喝。
三杯酒下肚,一股热气从胃部一下子冲了上来,我有些红脸正川哥的眼神又开始有些恍惚。
我们来的时间不算早,吃了一阵儿,大堂已经没有什么人。
一阵音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电视里主持人的介绍:“这歌并不是一为爱情而创造的歌曲。而是歌手南下看他哥哥的时候,有感而创作的一曲子。严格的说来,这是歌手写给他哥哥的曲子。”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我打开离别时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无比的思念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