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宁氏等到晚归的季守成,她和他细细说了季安贞的情况。季守成眉头轻拧起来,说:“那就是一个不省心的人,贞儿这种性子的人。再有五个都抵不了她一个会玩心眼手法。算了,她终有这么一劫,我们做父母的人,不管如何都挡不了,就顺其自然由着去吧。”
宁氏经季安贞的话提醒,她跟季守成说:“我明天去跟大嫂商量去,外面再有赴宴的事情,我们用不着太过顾虑顾家人的想法,他们家瞧不中我们家的宁儿,难道要让我们家的人,把宁儿留在家里养老不嫁吗?
我觉得我们要坦坦荡荡的带着宁儿一块去赴宴,别的女子,定下亲事都能毁亲再定亲,宁儿这桩亲事只不过是男方来相问而已。她好好的名声,可不能那一位在外面添油加醋之后变坏起来。”
季守成瞧着宁氏轻轻摇头,说:“宁儿现在的年纪不大,亲事上面用不着去着急。我和大哥商量过,家里孩子们的亲事,暂等远儿立儿适儿科考成绩出来之后再说。你近来出外,就让贞儿在家里多做一些针线活计,你去瞧一瞧别家的女子,看有没有合适我们家远儿的人?”
宁氏瞪大眼睛瞧着季守成说:“二爷,你不是跟我说,儿媳妇的人选要由你做主决定吗?你现在又要我去相看?”季守成瞧一眼她,说:“你多看几家的女子,过后我再让人查一查底细,我会和你商量决定儿子的亲事。
毕竟将来儿媳妇和你相处得多,而我一个做公公的人,对儿媳妇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她能得我们儿子的欢心,她的品性为人贤良就行。”宁氏抬眼瞧了瞧他,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听二爷的话,会好好的相看女子。”
季守成与宁氏商量过后,他起身说:“我今天事情多,晚上在书院里睡,你早些睡。贞儿那里实在不行,暂时不用着急。只是这一次我们孩子的亲事,我不想跟宁家再有牵扯不清事情发生。
五个孩子,我不想五个孩子最后都不愿意认外祖家这一门亲戚。还有你为远儿相看,要悄悄的进行,到底最后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听一听孩子的意思。”宁氏没有去挽留季守成,这些年下来,她渐渐的习惯大多数时间独睡一床。
书院里面,季守业的书房里面,季守业季树正父子说着话。季守业一脸诚恳神情问儿子:“正儿你的年纪不大,你还可以从学政处转到官房这边来当差,这边提升的机会多。”季树正轻轻摇头说:“父亲,我早已想得清楚,季家总要有人在培养人上面下功夫,这事我来做。”
季守业眼里有着惋惜的神情,他的心里如何不明白再也没有比季树正更为合适的人选。季树正抬眼瞧见季守业眼里的神情,他笑了起来,说:“父亲,求仁得仁,我觉得所有的付出,现在将来都能慢慢的看到美满的结果,就是对我的一种人生提升和奖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