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祖父你将来老去之后,可是无人去你的墓地为你上香。”宁氏这一次觉得女儿的性子也不错,这样老实的话,她是说不出口来,而季安贞说出来是代表了她满满的诚意。季老太爷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渗出寒意,这样的夜里,听着孙女说这样的话。
他黑沉一张脸,说:“季安贞,你父亲母亲不会好好的管教你,明天开始,你过来由着你姑姑来教导你为人行事。”季安贞很是生气的瞧着他,说:“祖父,是由庶姑姑来教导我如何骗人如何抢别人的东西吗?”
宁氏听季老太爷的话,她跟着冷笑起来,说:“父亲,一个庶女不曾受过正规规矩训导的人,她如何来教导我们二房的嫡女。天色不早了,父亲,我不打扰你的休息。我过来只是说一声,她要那门亲事,看中那样的一个人,我们这些旁人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这个庶女出嫁时,我们二房是绝对不会添一钱的嫁妆给她。”宁氏是不会败坏女儿的名声,季安贞跟着神情狠狠的瞧着季宝花说:“还有你,在外面不要在说我与你交好的事情,你要是说一次,我就让人把你做下的事情传出去。”
宁氏带着季安贞离开后院后,季宝花很是大声音的哭泣起来,叫道:“父亲啊,我们好冤枉啊,她们把什么不好的名声,都要强押着我们来收下。”宁氏听见之后,她只是冷冷一笑,季安贞是想回头说两句争辩的话,可是她瞧着宁氏的神色,只有赶紧的跟在后面。
母女两人行进二园,季安贞原本想要跟着宁氏进房去,宁氏回头跟她说:“你回去早一些休息吧,你好好的用心想一想,日后应该怎么样的识人做事。”季安贞停下脚步,她目送宁氏进了房,才转身往自已小院子行去。
宁氏进了房之后,她赶紧吩咐管事妇人拿药来,她跟季守成父子抱怨说:“那人的脸皮真厚,我这么打下去,我的手痛了,她的脸只是微微的浮肿。”她后院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季守成父子听。
季守成很是欣慰的说:“她总算没有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你这些日子,用心教导她,一定要把她的一心天真无知的想法校正过来。”宁氏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都怨我,我从前总觉得她年纪小,想着她乖巧,想着她多过些单纯无忧的日子。
我想着有我们大家的护持,她的童真能多保持一年算一年。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有想过那个女子在这样的年纪,就这般的胆大行事。你是丝毫不顾忌我们的想法,也不顾忌老太爷的将来,只管着她如何如意如何来。”
季守成淡淡的瞧了瞧她,说:“明天我和远儿去一趟他舅舅家,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个交待。”宁氏抬眼瞧着季守成,说:“我和贞儿和你们一块去吧。”季守成摇头说:“用不着,我们男人们在一处说话,比你们女人们转着弯说话来得明快。
贞儿和这事有牵扯,那女子的亲事,早些解决,我们一大家人早些得到痛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