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别的人互相看了看,便有人上前去拦阻季守成夫妻,他们劝和说:“父母与儿女说话,你们做小辈的人,那能一时不如意就与自已父母斗气的小辈。你们有任何的抱怨,也应该与父母好好说一说,这样才能解开各自心里的不舒服。”
宁氏瞧着他们的神情,再见宁父宁母分明很是抱怨的神色,她苦笑着说:“谁家有由着家里旁的人,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父母。他们知道事情之后,哪怕是跟我悄悄的通风报信,让我心里先有了底数,我也不会如此怨责他们,我只会想着他们的不容易。
可是我父亲母亲明知家里旁人做下来的事情,我们上门来寻问,他们一次又一次帮着遮掩过去。”宁氏说到后面,她悠长叹息一声后,说:“嫁出去的女儿,沷出去的水。是我这水太过不识趣,一次又一次倒流回来跟父母亲近。”
季守成和宁氏直接走掉了,宁家旁的人都无话可说。将心比心,宁氏的确不容易。这一次,如果宁家的人能成事,季家只怕是要大伤元气。而宁氏在季家的日子,只怕只有孤家寡人的下场的。
宁父宁母灰败着脸色,瞧着屋里坐着的人,他们苦笑道:“如此甚好,一拍两散。”宁家旁的人,也不好意再呆下去,一个个赶紧走人。他们走了之后,宁母瞧着宁父说:“我为你们宁家,伤了女儿的心。我们母女纵然有再深的感情,也受不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隔阂。”
季守成夫妻回来之后,夫妻两人都不提宁家的事情。可是季安贞却另有渠道知道了实情,她心里很是不舒服。她特意跑来跟季安宁颇有些不平的说:“宁姐姐,你父亲母亲为了你,他们都跟我外祖家起了争执,日后两家无大事都不会来往。”
季安宁轻抬起眼,瞅了瞅她,说:“哦,他们为什么会与你外祖家起争执,他们都不是无事找事的人。”季安贞的脸色变了变,她已听说宁家做下来的事情。季安宁见到她默然下来,她继续翻看手里书册。
季安宁如今是越发觉得时间的逼迫,她很快专注进去书里面去。季安贞抬眼瞧见她这种淡雅如菊的姿态,她的眉眼很快的不悦起来。她很是生气的说:“宁姐姐,我是客人,你就这样的怠慢与我?”
季安宁放下书,很正眼的瞧着她说:“贞儿,你有事则说,无事,就由着我把手里的书册看完。”季安贞好奇的伸头看了看她手里的书,她很有些无趣的说:“这种男人们看的书,你竟然也看了起来,你是讨好未来姐夫,将来与他有话说吗?”
季安宁缓缓点头,说:“我不想他与我说任何的话题,我都是一脸无解的表情面对他。”季安宁不否认她想与顾石诺好好相处的做法,季安贞瞧着她气极的说:“我们季家怎么会有你这般厚脸皮的女子,你还未嫁过去,就已经想着如何去讨好夫婿。”
季安宁微微抬眼看了看她,很是不耐烦的跟她说:“贞儿,你想怎么样做,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想着一个家里的姐妹,你问我则答。你觉得我是为了讨好夫婿来看书,我则认为我是为了增广见闻开拓眼界而努力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