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瞧着季洁悦的老大,那孩子脸上笑成花,对身边的弟弟,他不是不关爱,只是那方式瞧着都粗糙不已,他直接用手抓扯着弟弟的肩膀行走。
季安宁瞧着那个刚会走路不久的孩子,明显是习惯这样的对待。顾阳景会回头瞧一眼后面跟着的两位晚辈,顾雪景则是低头寻宝一样看啊看。
季安宁瞧着季洁悦的神情,她觉得孩子大约是与长辈学习,他们做大人的人,在孩子学走路的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便学着如此。
其实小小的人儿,瞧着很是辛苦不已。季安宁笑瞧着用力伸手捉弟弟的孩子,她反而越瞧他,越觉得这孩子性情可爱不已。
她笑着对季洁悦说:“你没有与你家老大说,其实可以牵着弟弟一块走路。”季洁悦瞧一眼两个儿子的举止,她脸上一样露出笑容来。
她略有些嗔怨的与季安宁说:“他什么都学着他父亲行事,他认为他是男人,只能跟男人学习。他弟弟不会走路,他父亲自然是喜欢提着他的肩膀,方便他学习走路。
老大瞧了之后,他认为他也应该如此。我瞧着他都觉得累,可是他与我解释说,母亲,我是男人,那能跟女人学那种牵手的样子。”
“噗”季安宁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这样的熊孩子最让人喜爱不已。季洁悦瞧着季安宁的笑脸,她笑着说:“他还有许多的趣事,那一天,我全说给你听。
我瞧着阳光这样好让人安心不已。宁姑姑,你有福气,生了两个聪明的孩子。”季洁悦的上里,有着很是单纯的羡慕。
如同她小时候一直羡慕,季安宁有一个事事愿意为她考虑得相当周全的兄长一样。季安宁微微笑着提醒她,说:“悦儿,你有没有觉得阳光的性情,其实有些象我的哥哥?”
季洁悦恍然大悟过来说:“宁姑姑,难道聪明的人,个个在小时候,就能这样的行事周全?”季安宁瞧着她笑了起来,说:”那有这种天然自知的人,一样是需要做家长的引导。”
季安宁这种带有前世记忆的人,在这一世里都需要重新学习许多的东西。季树立小时候的表现,也不过是见样学样。
季洁悦瞧着季安宁试探的说:“我听说立叔叔夫妻感情特别的好,立婶是不是一样的非常聪明?”
季安宁不知她的嫂嫂是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可是她知道她一定是相当有智慧的人。如季树立这样的人,他待一个人好,那一定是这个人有让他坚信的地方。
如弟妹们,那是一种天然的血脉之亲,加上后天责任心,还有他们多年相处下来,彼此生出来的亲密不可分的家人感情。
季安宁觉得她的嫂嫂是值得兄长诚心诚意相待,她是真正把他们都当成家人般的关照。有些人,或许天生就是亲人,如季树立的妻子。
而有些人,哪怕进一个家多年,为这个家生儿育女,最后她的血脉里,都还是流着自家的自私的血。
季安宁相信季守成的老成奸滑行事,他不是应付不了宁氏,只是他的心里面有妻子儿女,有些事情上面,就显得纠结难以决定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