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我舅母和嫂嫂们帮我调教四个丫头,如今瞧着都是用得上的人。”季洁悦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宁姑姑,她们的神态举止,就象是田家出来的人。”
她的话,把季安宁惹得笑了起来,说:“你多年不曾去过我舅家,你还记得清楚,我舅家下人们的神态举止吗?”
季洁悦一脸你小看我的神情,只是她心里有别的事情要与季安宁说一说。她转眼与她抱怨着说:“宁姑姑,我进你的房里看了看,我瞧着,房里布置得太过简单。
你从前与我说,自已住的房间,一定要精致可人。宁姑姑,你的手上要是不便,我这里还有银子,可以拿给你用。”
季安宁立时想明白过来,为何季洁悦要与她说,她想去内里整理衣裳的事情。她那时候还想着客房处正无人,只是因为她们两人亲近,就由着她在小丫头陪同下进去了。
如今方明白,她只是借着机会,去看一看她的生活条件。她笑瞅着她,说:“悦儿,只怕你是记错了吧。我一向要求居家舒服自在,可受不了那些精致易碎的精美物件。
你别瞅着我房里布置得简单,其实样样东西都是用好木料精心制出来的。阳光的父亲说我在这方面没有眼色,如今我瞅着你,出嫁有些日子,在这方面与我也差不了多少。”
季洁悦一脸震惊神情瞧着她,说:“你们既然用好木料作东西,为何不做得精致一些?我还以为是我错看了东西。”
季安宁瞅着她,轻抚着头,这是一个很懂得生活的精致小女子,果然是比她有出息许多。
田家当年做这些物件的时候,特意做成大方简朴的样式。这样一来,不管居家的潮流如何改变,可是这样的物件,永远是不会过时,当然是从来不会时尚过。
季安宁笑眯眯的瞅着她,说:“悦儿,在这方面,你和我都不太懂。再过上几十年之后,你来瞧我房里的东西,就会觉得我有一室的好东西。”
季洁悦伸手捂住嘴,低声说:“宁姑姑,你把你的嫁妆搬来都城了?”季安宁瞧着她笑了起来,他们不会在熟州城居住下去,她自然要把嫁妆跟着运送过来。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季洁悦凑近她,说:“那一边是不是一样把嫁妆搬了过来?”季安宁瞧明白她的意思,她轻轻点头说:“我们在家里,都还留一些东西。”
季洁悦瞧着她,转而笑了起来,她舒心的笑瞧着她,说:“这样好。宁姑姑,顾家那样的人家,你这样的性情,避远一些,方为上策。”
季安宁一样瞧着她笑了起来,宣家小子待她一定很不错,季洁悦在许多方面,还是保持着原本的模样。
季洁悦很是感叹的与季安宁说:“从前在娘家的时候,还不能感受到长辈们待我们的深厚情意。这嫁出门之后,方知道我们季家的长辈们,是这世上最为慈爱的长辈。”
季安宁瞧着她的神情,笑了起来,说:“那我们要把自已的日子过得好,方是孝顺长辈们的大道。”
季洁悦心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说:“我如今明白了从前许多不懂的事情,这世上最能包容我的人,就是嫡亲的父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