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睁开眼时已经是上午九点点等车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只见其没讲着挨揍。要是告诉妈的话
——嘿嘿——」
「怎么?」对此有点莫名其妙的我冲他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所包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ok,ok」打了一会儿酱油的杨锦平此刻出声了「黄哥,请你绝对不要担心
。我定会做好监管工作的!就这样了,『疯子』,走啦!那边阿五他们还等着呢
!」
正当杨锦平连说带拉的想把卫宝峰拽进车子之时。卫宝峰甩脱了杨锦平,转
身冲我似笑非笑的云淡风轻道:「哥呀!妈现在对我好着呢!抽烟这种小事她早
知道了。你不抽烟不代表我就不能。另外和你说个事,你弟弟我也弄到了驾照,
妈说下个月就给我买车,五十万以下的随便我挑哦!好了,就这样,拜拜!」
他冲我挥了下手,然后将已经坐进驾驶室的杨锦平又拉出来换成自己。嘴里
还对其道:「『羊咩』,让我过过瘾啊!」
我伫立在原地,看着他俩鲜衣怒马地离去。跑车排气管所释放出的尾流,随
着夏日午后灼热的空气,一丝丝、一片片地在我身边环绕,轻撩,升腾。
国家在日新月异中大跨步的发展,可社会却在这样的前进速度前千疮百孔。
俩个未满十八周岁的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获得驾驶证,可以肆无忌惮开车行驶。
可以随意谈论,甚至购买那些平民子弟需要很长到的豪车。荒唐吗?愤怒吗?不甘吗?其实不需要那样,如今就是这么个社会,
你恨也罢、哀也罢,如果还想活着,就得适应它。君不见我党的太祖同志,数十
年前雄心壮志,力图改造这个国家以及社会。结果呢?
学院里的一位年近八十的老教授曾在一堂课中悲天悯人地讲过这么一段话:
「我们中国的当今,是在改革后就注定的、是在建立新中国后注定的、是在辛亥
革命后注定的、是在鸦片战争后注定的、是在甲申之变后注定的!」
我无法否定卫宝峰和杨锦平的行为,也无法否定这存在的一切。因为我自己
同样身处与他们这个阶层。如果你看不惯,请君绕行;但是请你千万不要装出副
「卫道士」的模样来管。这,便是当下像卫宝峰和杨锦平之类人的真实想法。
「吁——」思绪到此,心头微重,杂论不断的我深吸了口气,吐出郁结之意
后顿觉轻松了不少。随后便扬手拦下辆出租车离开。
在车里我联系了几个高中时关系要好的同学。几番定议后遂决定去市中心人
民广场的露天球场打篮球。因为我出来时就穿着运动短裤和球鞋,不需要再回家
换,所以我也是最早到达那里的人。
时值假期,在这里挥汗如雨、拼抢争锋、以期胜利的学生特别多。我放眼望
去,几块场地内外全都立满了人。
没多久,五个我高中时的同学相继而来。众人一通问候寒暄后马上便加入到
某个场地内的三对三「斗牛」中。我从小学开始打篮球,球技基础打得不错(卫
宝峰便是在我的带动下打球的)初高中的时候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运球娴熟
、跳投准确是我的优点。在这些优点以及其他两位同学的无私配合下,我所在的
这组很快便横扫了所有的队伍。小小的一颗篮球,让我们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
青涩中学时代。在那儿,有阳光、欢笑、友谊以及激情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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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六人互相挥手告别,各自踏上了回家之路。本来正要离
开的我却突感自己的肚子不适,旋即决定先去方便一下。可倒霉的是当我赶到广
场的公共厕所时,发现外面竟贴了告示:「厕所维修中,如给您带来不便,敬请
谅解。」
「我靠!」捂着肚皮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立马就往广场马路对面的一家星
级大酒店走去。
忍着一路的煎熬后,我终于蹲在了酒店大堂的公用卫生间内一处便池「酣畅
淋漓」起来。并且还用手纸不停抹拭着额头,双颊的大量汗水。
「吱嘎——」
「哎呦!你这是要野合吗?」
正当我系好裤子,准备推开便处的隔门出去的时候。外面这一阵开门声和一
女子的狐媚之语让我立马处于进退不得的地步。
「咋了!老子觉得在这里干你最有情趣了!来,骚货!把裙子撩起来!」回
答那媚声的男子嗓门粗旷、低沉。其急不可耐的心态一听便知。
「万一有人呢——啊——你来真的呀——唔——」随着女子的娇呼,我所在
的便池隔间门被来开,旋又关上。
我目瞪口呆地懵在原地,暗暗控制呼吸的同时心说这也太迫不及待,太不要
脸了吧!此地是公众场所,人来人往是家常便饭。难道他们就没钱去订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