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腿和膝盖，特别的密集，青一块紫一块的，完全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有的地方，甚至还充血肿起来了……
看到这些伤口，上官睿俊脸又是一黑——
撞一下而已，能弄得全身都是伤？
上官睿不知道的是，司空聆歌和大妈撞在一起之前，还一路摇摇晃晃地撞了不少地方——
像医院长廊上的椅子、用来净化空气的植物……
总之，凡是出现在走廊上的东西，司空聆歌基本都撞了，才会弄得小腿上全是伤。
“摔了几次？”上官睿问，目光锋利。
“一次啊。”司空聆歌奇怪地看除了一眼，回答，“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
“一欠能弄成这样？”上官睿抬高她的腿，根本不相信。
司空聆歌看到双腿上密密麻麻的淤青，也有些愕了——
她明明只摔倒一次，怎么会……
“可能……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其他地方了……”司空聆歌凝眸，回想起自己刚才精神恍惚，好像一路撞到了不少的东西。
脚上的淤青，应该就是那时候弄的。
司空聆歌撞到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硬物。
换作平常，绝对大声呼痛。
只不过当时，司空聆歌整个思考都是抽离的，处于游魂状态，所以没感觉到。
所以，她才会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些伤。
上官睿深深地看了司空聆歌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给她擦药，把淤血揉开，免得第二天更严重。
司空聆歌疼得双眼发黑，后背一片冷汗，指甲深深地陷进上官睿手臂的皮肤里，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