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上官睿道，声音微淡，却锋利无比。
关心妤心狠狠一跳，庆幸自己没有把离夜的事说出来！
要是说了，上官睿不知道要对离夜做出什么事来！
惶惶不安中。
上官睿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比欺骗更讨厌的，是死不承认。”上官睿眯着眼，慢慢道，“如果有人欺骗我，那她最好做到滴水不露，一辈子不会被我察觉发现。若是欺骗了我，还被我发现，那她只会有两种下场。”
“是……什么？”关心妤心慌地问。
“死、或者生不如死。”
“……”关心妤，“那……要是自己先坦诚了呢？”
上官睿没说话，不想让关心妤知道，知道给她的宽容，让他肆无忌惮地跟风离夜联络。
“上官睿？”
上官睿没回应，淡淡地开口，“你应该也想知道，罗小兰给的记忆卡里，到底有什么内容？”
“不想！”关心妤断然道，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急切了，连忙压低声音，“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听到、看到和罗小兰有关的任何东西。”
上官睿不语，定定地看着她。
半晌，微微扬眸，“不说这些无意义的事了，先听听记忆卡里，到底是什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