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打了之后，便好整以暇坐回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也没再出现过过激反应。
皮特大概以为她认怂了，骂得更加肆无忌惮。
咖啡厅的设计很别致，每一桌之间的间隔很远。
他们处在一个透明的半环形圈内，声音都是经过特殊处理被隔绝了的。
对于皮特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其他人是听不到的，因此那个男人也如此丝毫不予顾及。
徐如意低头，保持着沉默。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另一桌的段云晞，似乎在这瞬间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们这里一眼。
他默默注视好几秒，才慢腾腾又重新转了回去。
段云晞仍然像之前那般，一副置身事外，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边，皮特恶毒的话说不堪入耳，一句句传入徐如意脑海里。
换了从前，她虽然脾气不好但身边全是有教养的人。而某些即使粗俗野蛮，却也只能顾及她的人并不敢造次。
这么多难听的话，是徐如意从不曾听过的。
带着侮辱，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