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江南燕不懂，皇甫莲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不陪在他身边，还能去哪里？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皇甫莲又问。
尽管吴渝说过，服了那些药后，江南燕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想起之前的事，但皇甫莲还是会有点担心——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干嘛突然这么问啊？”江南燕转过身去，让两人形成面对面的姿势，“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有。”皇甫莲摇头，垂下眼睑，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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