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江南燕没有任何的迂回，开口就直接切进主题。
“这——王后，天气冷，您早点回去休息吧，免得染了风寒……”吴渝支支吾吾，眼神闪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卫雪容吧。”江南燕问着，藏在披风下的手，紧捏成拳，无法抑制地轻颤着。
吴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南燕。
虽然他不知道，皇甫莲是不是真的去见卫雪容，但皇甫莲这阵子频繁出宫，的确是去了三皇子的府上，而卫雪容，也的确是，住在三皇子的府上……
吴渝虽然没有回答，但江南燕大致已经猜到了他支吾的原因了。
“我知道了。”江南燕镇定如常地点头，甚至还朝吴渝露出了微笑。
她反常的模样，让吴渝心生担忧，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行了个礼后，默默地退了下去。
江南燕站在回廊上，看着外头黑压压、阴霾的天色，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
她站在那里，看着不断飘下的白雪，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