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在她发愣的期间，皇甫莲已经缓过神来了。
他缓缓地坐起来，看着一脸茫然失神的江南燕，深黯的眸子，快速地闪过一抹晦涩。
江南燕恰好回过神来，看到了，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
“没事。”皇甫莲眼角微抽了下，笑着把江南燕拥进怀里，按在胸口，“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算了，本王会等，一直等到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本王的那一天。”
“对不起……”江南燕温顺地靠在皇甫莲的怀里，不断地道歉。
除了这句话，江南燕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皇甫莲对她那么好，而她却连让身体接受他，都做不到……
江南燕真的觉得自己好差劲儿，一径地享受着皇甫莲给予的温柔，却一点也无法回报他。
想到这里，江南燕内心的愧疚更加深了。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环住皇甫莲精壮结实的腰，“皇甫莲，我会让自己，尽快习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