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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呀” 放下茶盏,福禄便心急火燎的走出自己的豪华帐篷,一名腰间挎着圆月弯刀的侍卫把他带到了一个单人小帐篷里,朱丹正在被两个女奴往支撑着帐篷的圆柱上捆上去。 “可别勒出伤痕来了,你们这些蠢货。”福利心疼的叫了起来:“伤了就不值钱了”两个女奴赶紧让开到一边,福禄亲自蹲下他那圆滚滚的身子,把她又重新捆了一遍:想当年他不知道用这三尺麻绳驯服了了起来:“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 洋洋得意地离开之后,福禄还是想起来了主事的那些话:“嘿,给我安排好时间,再准备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黄芷芸刚一回到吕家,就被个管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头走进来,仍不免板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你可知道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我是故意的。”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体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 “这孩子又不是笨蛋,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主。” 她的嗓音仍然那么甜美,吕德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主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在台阶下的黄芷芸,忽然间觉得自己一下子要比她高大了许在一棵树下,看着刚刚从一颗花骨朵儿开始绽放的黄芷芸离去。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此后的他走上了一条与自己的青年时代,与自己过去的人生截然不同的道路。虽然这条路坎坎坷坷,但这条路毕竟是自己走出来的。怨天尤人,是苦是甜,最终都还是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再果断一些,圣教就不会分裂至今。如果我再坚定一点,无心那个老尼姑根本就不可能离间我们。如果我再勇敢一些,或许云霞就不会死”当在无人处轻声的念叨处那一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双眼中充满了寥落:“我的云霞我的” 这是一句波斯语,意思是: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