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都没想,雪冰凝二话不说地拒绝。
“冰姐,难道你一点也不羡慕外面的繁华世界吗?”
雪冰凝温柔的眼光一从兔子身上移开,便化作一片冷凝。
“繁华世界吗?那又如何?”扬起了一抹冷笑。“太过无情和好险,那样的世界并不适合你我。”她淡然说道。
她一出生便因体质孱弱,总是大病小病不断,更由于家里的环境并不好,她母亲因备觉受累而将所有不满发泄在她身上,辱?、责难对于她来说根本是家常便饭。
她始终忘不了,在她六岁的那年冬天,狠心的父母将咳的岔气的她当作死去,丢弃荒野,若非正好雪魁经过救了她,恐怕早已香消玉殒。
自己最亲的家人尚且如此无情,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因而雪冰凝十分安于现状,她喜欢雪霁谷,甚至希望能永远在此与遍野香花、珍禽鸟兽?伴,平凡地度过一生。
“我又没去过,你怎?知道不适合我?”她抗议道。
嗟!那些人有多奸诈?能骗的过她吗?她才不信。
雪舞凝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从小被雪魁收养入谷,因而她根本没见过除了义父和义姐以外的人,自然对于谷里这片人间仙境并不以为喜,反而对于外面的世界充满幻想与冀望。
“再说你整天与这些兔子、飞鸟?伴,难道不觉得烦吗?”
雪舞凝不死心地继续说道。
“不烦,人心难懂,只有兔子和飞鸟才是最忠实的朋友。”终于将兔子的伤口包扎妥当,她轻柔地抚摸着它,继而放它离开,临走前兔子还频频回头望着她,感觉到心里的波动,雪冰凝更加认定动物才是人最好的朋友。
“才怪!”她暗自偷偷地扮了个鬼脸。
眼看着雪冰凝收拾药箱准备离去,她赶紧挡住她的去路。
“别走!冰姐,求求你,求你去跟义父讲,请他让我们出谷嘛!”
“不行。”
“行啦!”她撒娇兼耍赖地道。“求求你,冰姐,我保证玩一下下就回来,求求你嘛,求你……”
“那你为何不自个儿去跟义父说?!”
“哼!”她唇儿噘的老高道。“谁不知道义父比较疼你,你说什么他哪一次不答应的,只有我,我最可怜,没人疼爱,没人要理我,连兔子都不理我哩!”
见她这副哀怨模样,雪冰凝冷然的脸上终于浮现一抹淡淡笑容。“谁要你老是欺负那些兔子。”“好啦!我答应以后都不欺负它们就是。”她双手合十虔诚恭敬地道。“冰姐,拜托啦,你答应我吧!去跟义父说说,求求你……”
“不行——”
“可以啦!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