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头,却被一道骇人的目光笼罩!
——城牧野!
苏放下了车对着狙击手的方向连放几枪!同时对着城牧野喊道:“上车!”
城牧野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抓住易苗的手臂往上一拽,就把易苗给拽了起来,扯动易苗的伤口顿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然后就被城牧野一把塞进了车里。
易苗手脚并爬去另外一边开车门想跑,却被一把拽住后领子给拽了回来,直接被钻进车里的城牧野拦腰抱住。
易苗疯了似的对城牧野拳打脚踢:“放开我!城牧野你放我下去!”甚至给城牧野扇了两巴掌,城牧野却只是死死地抱住她,半点不松,一声不吭,脸色铁青。
苏放上了车看到易苗那副发疯的样子也吓了一跳,然后一关车门就往大门开去。
眼见着又要被抓进牢笼,易苗顿时气血上涌,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开始骂脏话,把城牧野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苏放在前面听得心惊胆战,敢当着城牧野骂他祖宗十八代的,全世界怕也就只有易苗这一个不怕死的了。
城牧野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却愣是一言不发,手却是纹丝不动,任由易苗在他怀里又打又骂。
车子飞快的冲进大门。
马路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卫袁他们也招架不住了,更何况眼见着易苗被城牧野掳走,知道没戏了,也开着车一路狂奔扬长而去。
那狙击手在易苗被掳上车之后也悄然离开了。
黑色轿车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别墅门口。
张姨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看到城牧野把易苗从车子里拖了出来,易苗双手死拽着车座位不肯下车,城牧野探进车子里去,抓住易苗受伤的那条手臂,一个用力的按在易苗的枪伤上,顿时把易苗疼的死去活来,手上一软就被城牧野拽出了车外,城牧野一矮身,直接把易苗给扛在了肩上大步往房子里走去。
张姨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等到城牧野离得近了却是忽的一声叫:“少爷!你受伤了!”
苏放从车上下来,听到张姨叫才看到城牧野的左肩被血浸湿了一大片!心里顿时就是一惊!八成是替易苗挨了那一枪!连忙追上去对着张姨说道:“张姨!快点给医院打电话!”
“谁也别过来!”城牧野忽然转身对着就要跟着进屋的两人吼道,脸色骇人。
张姨哪里见过这样子的城牧野,顿时骇的捂住了胸口,不敢往前了。
苏放也知道城牧野现在是盛怒之下,他同情的看了一眼还在城牧野肩上又踢又打的易苗,知道她接下来要有点苦头吃了。
一路被城牧野扛上二楼,易苗心里越来越害怕,越是害怕,嘴上就骂的越凶,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倒,城牧野每走一步,脸色就黑上一分,等到了易苗的卧室,脸色已经差到要杀人了。
走到床边,把易苗往床上一丢,顺手扯松了领带。
床的弹性极佳,易苗被丢下来还在床上弹了一下,手上的伤钻心的疼,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下意识就要爬起来,然而没等她坐起身来,就被压了下去。
城牧野整个人压了下来,把她压在床上,他的眼镜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一双深潭似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她,像是一刀一刀的刮着她脸上的皮肉,凌厉到几乎让她产生了实质的痛感!他把她的手压过头顶,死死地压在被子上,双腿跨坐在她的腿上,压得她浑身都动弹不得,他一边用领带把易苗的两只手绑在一起,一边死盯着易苗恨声说道:“是我疏忽大意了,那么快就忘了四年前的教训。早上你对我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得意的很?四年前耍了我一次,现在又耍了我一次?!”
易苗此时被他制住,嘴唇抿的死紧,成王败寇,再落到城牧野手里,她知道自己这回是不能善了了,但她还是不甘心,她注视着城牧野那双充满痛恨的眼睛,忽然冷笑着说道:“城牧野,我真是后悔,四年前没把你杀了。”。
城牧野的眼神骤然发狠!捏紧她的下巴,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巴直接捏碎,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声音冰凉彻骨:“真可惜,不是么?你看,你没死,我也没死,我们就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嗯?”
易苗知道怎么才能够在最大的程度上伤害城牧野,她忍着痛,眼神讥讽又带着几丝怜悯:“城牧野,你真可怜。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
城牧野心像是被刀捅了个窟窿,脸上却残忍的笑起来:“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谁知道城牧野这句话却像是激怒了易苗,她高仰起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这个变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得到你,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想要你你只能对我笑,眼里只有我。”他的声音无比的森寒:“有人想抢走你,我就杀了他,你要是想从我身边逃走,我就打断你的腿,给你栓上链子,易苗,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易苗忍无可忍,怒骂道:“变态!城牧野你这个变态!唔——”
城牧野没有让易苗喊下去,他张嘴咬住了易苗的嘴,把她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像是要虐夺一切,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疯狂的在易苗的口腔里搅动——手疯狂的撕扯着易苗的衣服,下一秒,他就闷哼一声,伸手捏住了易苗的嘴,把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里撤出来,然后偏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眼中浮起暴戾,却怒极反笑,更加用力的撕扯起易苗的衣服来。
头颅蹭到她的脖颈间不断的啃咬shǔn xī ,易苗只觉得身上一凉,城牧野把她的衣服从领口处撕开,直接露出了她的前胸,城牧野只觉得那一片雪白灼热了他的眼,眼睛眯了眯,唇舌不再留恋她纤细的脖颈,而是蜿蜒而下——易苗虽然早有准备,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慌了,蹬起双腿想把城牧野从她身上踹开,但是城牧野压住了她的腿,她根本没办法动弹,他的手却熟练地伸到了她的后背,去解她的内衣扣,易苗吓得死死压住他的手,知道和城牧野玩不了硬的了,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城牧野,我手疼,疼死我了——”
城牧野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盯着她,看到她脸上的哀求和手臂上的血迹心里蓦地一疼,但转瞬就想起她都是怎么巧言令色的让自己放松警惕的,他掀了掀嘴角说道:“放心,你手就是废了,我也能养活你。”
易苗硬挤出了几滴眼泪:“城牧野,我真的好疼,你帮我叫医生来好吗?我现在都被你抓回来了——”
城牧野眸色一暗,又爬上来,细细的吻着易苗眼角、睫毛上的泪珠,深深地凝视着易苗低声说道:“疼?这四年来我每一次想起你心里都像是刀割一样的疼,你也该尝尝我这样的痛......”
他在易苗裸露的皮肤上烙上一个个炙热的吻,易苗欲哭无泪,又开始恶狠狠地咒骂起来,城牧野却完全听不到一样,只是在易苗身上烙印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易苗扭来扭去反而把他的浴火都给挑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把被撕扯成一块烂布的上衣彻底的从她身上撕扯下来——
然后就去脱易苗的裤子,而易苗却瞅准了时机,双腿一曲就往外蹬了出去!立刻就把城牧野给蹬翻了,易苗立刻跳下床去,刚要跑,冷不防被城牧野长腿一绊,把她绊倒在地,然后又立刻扑了上来,抱着易苗在地上的地毯上滚了以前然后又压了上来——捏住易苗的嘴就疯狂的吻了上来——
就在此时!
房门突然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