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瞧着成氏的神情,她的心里面也非常的感慨不已,她从来不曾想过成氏还有这一面。
程可佳面上无任何的异色,可是她的心里面对成氏的变化还是有几分动容,她是乐意见到阖家欢喜团圆的情形。
程可佳私下里跟顾佑则说:“夫君,凯弟和凯弟妹就无法和好了吗?”
顾佑则瞧一瞧程可佳面上的神情,他轻摇头说:“凯弟一直好好的对待凯弟妹,我觉得是凯弟妹心思敏感了一些,她太多思了,然而她又太纠结了一些。”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半会说不出话,在顾佑则用眼神示意她说话的时候,程可佳瞧着顾佑则轻轻摇头说:“夫君的心里面明明全明白,偏偏还要在我面前表现出偏心凯弟的样子。”
顾佑则伸手抚一抚程可佳的头发,却给程可佳略有些嫌弃的偏偏头,顾佑则执意的伸手轻抚了程可佳的头发,在程可佳的嗔怪眼神下,他笑着轻轻的拍了拍程可佳的头。
他轻笑着说:“佳儿,你有这功夫理会旁人的事情,你也要多关心一下我。”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夫君,你只要在家里的日子,我的眼睛都不曾离开过你,你的眉毛轻抬起来,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在你面前,我都快没有了自己。”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面上的神情,他一下子笑了起来,他瞧着程可佳轻声说:“佳儿,凯弟夫妻的事情,只能够看他们夫妻之间缘份。
我们旁边的人,在一旁太过关心了以后,反而不利于他们夫妻关系。”
程可佳听顾佑则的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说:“我其实全明白的,但是我瞧见成氏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忍心,她这几年明显是过得不太好的样子。”
顾佑则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凯弟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他现在日子如果得意了,他或许对弟妹会心软几分。这天下有大多的事情可以勉强,只有人心无法勉强。”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看了又看后,她低声说:“夫君,我和你说,你将来觉得我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说一说,我不想你和我将来越走越隔得远。”
顾佑则笑瞧着程可佳说:“别人的事情,与我们不相干。我们之间共同面对了许多的事情,你不变,我不变,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到白头。”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微微的笑了起来,有的事情,如今说起来都太早了一些,还不如等着时光慢慢的走,这样能够见证彼此的真心。
顾佑则和程可佳在一处的时间里,两人就是静默无声,也会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对方。
秋天里晚上的光阴对有情人来说,还是太短促一些,顾佑则如今的官品,他在大朝会的日子,他一样要在朝堂上列队站一站。
程可佳曾经好奇的问过他,顾佑则瞧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边疆太平,我们武官们只是听一听国家的大事情。”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已经是满满的星星眼,顾佑则瞧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说:“你的夫君的官品不高,只能够养活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