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官家祖辈有人为官,而现在家中这一辈已经无人为官,家中是靠着一门小店铺出租过日子。
而那位要说亲的嫡子,也只不过是因为主母无嫡子,而收在名下的庶子。
最最让妾室接受不了的事情,那官家只余下空架子,那边也是想图谋一门好亲事,正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计大事情。
妾室做下这样的大事情,她只能请庶女帮一帮她。
两人在房里商量来去,最后只能让庶女来跟程可善说话。
程可善当时是深吸一口气瞧着庶姐平声说:“庶姐,我年纪比你还小,你与我来说有关你的亲事,这极其的不妥当。
这样大的事情,你和你姨娘应该寻父亲和母亲去处置,你与我说,只是无用功。”
程可善当时是挣脱了庶姐的纠缠,只是她听说了这样大的事情,她还是寻了木氏去说了话。
木氏听了后,她神色怔忡好一会后,她瞧着程可善面上担心的神色。
她涩然的苦笑一下,深吸一口气说:“善儿,这事我们母女都处置不了。她姨娘不来寻我说话,我就当不知情。
她要再来寻你说话,你让她和她姨娘去寻你父亲解决问题吧。”
木氏到底从心里恼怒了程恩孟起来,他把一个妾室纵容的胆子这般的大。
程可善瞧着木氏面上的神情,低声说:“母亲,你别生气,她只不过是咬定我和母亲心善。”
木氏瞧着程可善好一会,她伸手摸一摸她的头发,说:“善儿,母亲不希望你嫁进大户人家,也不想你嫁给嫡长子。
女人这一辈子不容易,最快乐的时光也是在娘家的日子。
可是母亲现在却不能让你继续快乐下去,你要用心的学习一些本事。
那些琴棋书画再美好,最终也抵不过现实里日子的打磨。”
程可善是不想再见这位庶姐,她见到这位庶姐过后不曾再来寻她说话,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程可善多少也猜到这桩事情,还是让她的母亲伤了心生了气,她的心里一样是不太舒服。
然而庶姐再一次主动寻上门来,她瞧着程可善是满脸的委屈神色。
程可善瞧着她神色很是平静,要论委屈,她一样也委屈,她一个小女子竟然要听庶姐来说婚姻大事情。
庶姐说起那样的儿女大事,她不脸红,可是程可善的脸皮薄,多少是有些受不住。
庶姐坐下后,她左一眼右一眼去瞧程可善,只是程可善不管她看了多少眼,她神态安然的端杯喝茶。
庶姐终究是忍不住了,她低声问:“二妹妹,你有没有跟母亲提那事情?”
程可善瞅着她,轻摇头说:“我开不了口。你和你姨娘去寻父亲说话吧。”
庶姐瞧着程可善一下子哭了起来,哽咽说:“二妹妹,父亲和母亲都疼爱你,你为我和姨娘去说一说吧。”
程可善顿时恼怒了起来,她先前认为是庶姐姨娘的心思太过高远了一些,如今瞧着这位庶姐的心思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