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瞧着她轻笑了起来,说:“师傅,话本子的故事,还有说书楼里的故事,都说了这些事,我听来听去,都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道。”
古娘子深深的瞧一瞧程可佳,她绷紧的心放松了,程可佳虽说现在年纪小不开窍,可她的心里面却是最最知道根本的人。
古娘子轻叹道:“自古以来,大家都说女子学得多知得多,最容易在懂意的时候,给人轻易的迷了心窍。
其实真的知道多的女子,最知道风花雪月全是靠不住的,而小姐所说的确是正道,纵然是家庭里需要联姻,也会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古娘子瞧得明白,程家目前还不曾到了需要儿女联姻的份上,如今儿女的亲事,都是考虑到儿女亲事的合适与否。
古娘子瞧着程可佳,只觉得年华越久,她和她牵涉越深,从前想着只是主仆一场,过后各自不相干,如今反而牵念上了。
程可佳握住古娘子的手,低声说:“师傅,我听明白你的话,我年纪不大,现在多学一些本事,总有用得上的。”
古娘子瞧着她一下子笑了起来,说:“我可不想你学的一些本事,将来用得上。我只盼着小小姐,一直用不上有些的本事。”
程可佳抬头瞧着她轻笑了起来,说:“师傅,你有心想要多教导我一些武技?”
古娘子轻摇头说:“小姐,你只会活在内宅里面,有些东西实在不必学太多。我当年是无法,要在外面奔忙,不学得多一些,小命随时会保不住。”
程可佳瞧着古娘子轻轻的点头说:“师傅,我不会为难你,我也不是那种不知足的人,能够得到师傅教导,我的体比旁人要强壮许多。”
两人都不再提及旁的事,程恩赐寻程可佳说话的时候,古娘子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玉姑则是安心的跟古娘子,说:“古家的,你只管放心,三老爷待小小姐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呵护。”
古娘子瞧一瞧玉姑,笑道:“你说得对,嫡亲的fù_nǚ ,自是亲近。”
程可佳见了程恩赐,她一脸欢喜的笑容,说:“父亲,你现在有空了?”
程恩赐颇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说:“佳儿,父亲这一阵子都不曾有空,过一些子,父亲空下来,父亲带你去城外走一走?”
程可佳仰头瞧着程恩赐笑了起来,说:“好,佳儿就等着父亲有空的时候,去城外赏一赏花。”
程恩赐瞧着女儿灿烂的笑颜,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说:“佳儿,父亲知道那不长眼的人冲撞了你,父亲已经送她去家庙里静心。”
程可佳瞧着程恩赐笑着说:“父亲,她冲撞不了我。
只是她哭着说的话,我是听不明白的,她要与父亲好,她自来与父亲说,她来拦着我说话,女儿也没有代她传话的道理。”
程恩赐听程可佳的话,心里下了那么一些别扭劲,他又有些好笑的摇头说:“那些闲话,你这个年纪用不着听懂,父亲也不想听你说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
程可佳双手轻轻的拍一拍,笑着说:“父亲,女儿自来听父亲的话,父亲说东边下雨,女儿哪怕望见东边出太阳,也会闭着眼睛说,那边雨好大。”
程恩赐一下子笑了起来,他伸手拍一拍程可佳的肩膀,说:“你又胡说来哄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