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夫人瞧明白王少将军面上的神色,她再一次庆幸,那两人听了她的吩咐立时出了都城。
王少夫人想一想自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她还是要哄着面前的人,王少夫人瞧着王少将军叹道:“爷,我这样仰着看你,我头晕。”
王少将军瞧一瞧王少夫人,他黑着脸坐下来,说:“那你说一说,你们这些女人在一起商量了什么事情,赶紧说仔细一些,我们好帮着你们去收一收尾巴。”
王少夫人哑然失笑的瞧着他,轻摇头说:“爷,我们没有你那位庶妹的心眼和长远心思,她现在年纪尚小,我们这些当嫂嫂的人,一个个不曾招惹过她,却因为我们的身份而得罪了她。
等到她再大上几岁,我们只怕是瞧不出她暗藏的心思。
爷,你不信我,也应该相信嫂嫂们和弟妹们一个个都不是闲着无聊的人,也没有人那般的笨,还会商量着去算计一位庶妹。
哪怕这位庶妹平时能干出众,她的身份,也不值得我们费力去拿捏她。
我们平时不与她计较,真要计较起来,她的把柄那么多,随便扲一个出来,早就坏了她的婚姻前途。”
王少夫人瞧着王少将军乍的一笑,继续道:“爷,我们多少瞧着爷们的面子,不管在外还是在内,我们还是顾惜了她。
如她这样的一位庶妹,她处处表现出,她和兄长们的妾室亲近,而对待嫡嫂嫂只是面上的尊敬,她这般喜欢插手兄嫂的房里事情的庶妹,实在是太少见了吧?
你的那位最受宠爱的妾室,私下里和她交情最深,对吧?而别的人房里,也一样有和她交情深的妾室。
爷,你们男人得了她的好,自然是信了她的邪。而我们这些当嫂嫂的人,不曾得罪过她,却瞧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拉着我们的男人去别的女人房,我们是不愿意信她的邪。”
王少夫人昂着头跟王少将军说,王少将军瞧着王少夫人的神色,突然之间心里微微的软和下来,不管如何王少夫人是他的元配妻,她的地位比那些妾室高。
王少将军沉默的坐着,王少夫人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后,皱眉头说:“娘叽叽的茶水。”
王少夫人瞧着他笑了起来,说:“爷,我一个女人,你不在家,喝一喝花茶,也给爷这般的嫌弃,爷,你要是不想留,也不用寻这样的一个借口。”
王少将军嫌弃的再喝几口,他把一杯水喝完后,把杯子往王少夫人面前推一推,说:“行了,别酸叽叽的跟我说话,我再喝一杯,我陪你说话。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都能够放开说,你总是这样隐瞒我,真有什么不好事情,最后收拾不了,家里的长辈们,也不会饶了你。”
王少夫人瞧着王少将军轻轻摇头说:“爷,只不过是有心人寻下人们问了几句闲话,他们说的都是平日所见,你在外面听一听,也知道他们不曾虚言过。
如果真的有错,那也只能怨你那位庶妹平日里行事有些张扬,她自以为聪明能够算计许多,却不知道这世上聪明人里还有人精子。
只不过是别人知趣低调,她不知在何时踩了别人的底线,现在别人借机会吹一吹大家眼前的迷雾,让许多人瞧清楚她小小年纪心思已经深得让人恐惧。”
王少将军只觉得听了王少夫人的话后,他的心里越发的有些不太舒服,他是不想去相信王少夫人的话,可是王少夫人说得明白,她的身边人只是向外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