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是世交人家,顾佑凯有心要打听成氏的品性,他不可能不知实情。
程可佳把这话说给端良氏听,端良氏听了后,她想一想点了点头后,她又立时摇头说:“弟妹,在成氏嫁进来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关系。
我觉得凯弟那时节是一眼相中了凯弟妹,他也是信了成家人说的话。
成家人哪怕事事皆明白,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也只会说自家人的优点。
再说,男人们眼里瞧中的事情,是和我们女人们眼里瞧中的事情不相同。
我们认为娇气的小女子,她们出嫁后过,在夫家的日子大约不会好过。结果往往事实出乎我们的意料,她们过得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太多,夫婿把她们继续宠成一朵花。”
程可佳瞧一瞧端良氏面上唏嘘不已的神情,她略有些好奇问:“嫂嫂,你这一时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端良氏轻轻叹一声,说:“弟妹,我们妯娌们日子还总算过得相当不错,除去男人们常常不在家外,我们的日子比许多女人过得太舒服了。
但是我们一样要操持着家里的事情,我们一样要担心男人们在外面的安全。
可是有一种女人,她们就是那样的好命,自小娇生惯养长大,然后成亲时许下一门好亲事,再然后在夫家过着被夫婿捧着的日子。”
程可佳略有些不相信的神情瞧着端良氏说:“嫂嫂,传言不可以完全相信,我觉得别人在你面前夸耀得过分了一些。”
端良氏却肯定的跟程可佳说:“弟妹,别的事情,我还不会这样的确定,可这一桩事我的确同别人确诊过。
而且外面一直不曾有过传言,是因为那女子的夫婿把所有的事情都挡下来了。”
端良氏说的那位小女子和她自小一块长大,她小时候性子跳跃,许多的时候喜欢跟家里的哥哥们在一处玩耍,她娘家人也由着去。
而那小女子自小便安静,她又愿意装模作样的去学习琴棋书画,她学得表面架式相当不错。
端良氏一脸正色跟程可佳说:“弟妹,她的字画都不如你,但是她比你会装样子。”
程可佳相当无语瞧着端良氏轻摇头说:“嫂嫂,这些东西都是装不出来的,时间长了,总是会露馅的。”
程可佳还是相信那个女子在琴棋书画上面是有一定的水平,毕竟自家人可以哄着骗着,可是外面的人,却不会一直纵着不相干的人。
端良氏瞅一瞅程可佳面上的神情,她极低声说:“弟妹,一个小女子再有出息,她也挡不了这人的路,谁会去直言。”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的神情,她的心里多少是明白端良氏的心情,然而那又能怎么样?
世间有些事情真真假假,时日长了,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总是能够分辩得出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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