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算,我在夜总会上班也有一周了,对这里算是了解了一点,知道但凡进来的客人基本上都会和小姐过夜。
一般客人上半夜不要任务服务,下半夜会猛点酒水,像是水缸一样,而且每必点冰水。
只有喝了冰水的客人,结账走的时候脸sè才稍微好看点,点常温酒水的客人离开时面sè惨白,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
那个黑人没喝到冰水,离开时脸sè苍白的事早就被我预测到了。
花姐说话算数,没问他要钱,目送着他走下楼梯,从一楼的大门离开。
“花姐,我们场子的客人黏性很高,一般来过一次的客人就会想来第二次和第三次,你说那个黑人还会来吗?”
我站在二楼大厅的落地床前,看着门口的黑人。
“嗯。”
花姐在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抿了一口。
下班后,花姐给了我5千,这是我昨晚客串男公关的奖金。
我刚走出天堂夜总会,洁西卡就让我打车去医院找他,让我陪她过完约定的最后半天。
我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她,说我前天晚上客串男公关出台了,实在是太累,想把那半天推到明天。
但是洁西卡不同意,说她是主人,我受了钱就是她的奴隶,至少在半天之内就得任由她处置。
我说你还打钱呢,然后她立马给我微信上转账1万,然后命令我立即去医院。
“你是我的boss,怕了你。”
我苦笑着打车去了医院,在病房里见到了洁西卡。
她今天的打扮比较居家,穿着牛仔裤和卫衣,一副邻家大姐姐的样子。
但是欧美女性的身材太爆炸,哪怕这么平常的牛仔裤都藏不住洁西卡魔鬼般的身材,臀部的布料都快被撑破了。
洁西卡跟我打了个招呼,让我示意我不要说话,因为小华在休息。
我走到病床边,发现小华盖着被子正在睡觉。
我小声地向洁西卡询问小华的病情,洁西卡摇头不语,脸sè比较沉重。
她说她来我们国家后语言不通,都是场子里的姐妹教她的。
也许因为洁西卡是外国的,性格豪爽,没有小心计,所以姐妹们都喜欢跟她交心,而洁西卡和场子里小姐的感情也挺深的。
我拍拍洁西卡的肩膀安慰她,然后在病房里陪着坐了会,就被洁西卡带出去了。
她tiáo节情绪的速度很快,一出医院就拉着我去逛街,给了买了一块2万多的卡地亚机械表。
本来她要给我买更贵的,但我不好意思要,专门挑了一个相对便宜的。
“别给我省,这些钱都是那些臭男人给的,不用白不用。”
她一边说话,一边在我裆部捏了一把。
“但这都是你辛苦赚来的啊。”
“不辛苦,那些男人太好骗了,而且爱好很独特,喜欢被tiáo教,坚信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洁西卡神秘地对我笑着。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说自己从来只出素台,秘籍就在于她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思。
“你不让客人得到身体,他们怎么会愿意给你那么多钱?”我奇怪地看着她。
“挑逗呗,还有,我只是不卖身,会卖手艺和脚艺。”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我更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