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你没有搞错吧?你来大姨妈?鬼也会来大姨妈?我忍不住吐槽道。
丫的,只听说过女人和母狗会来大姨妈,没听说过鬼也会来大姨妈。
死小子,鬼也是人变的好不好?玫瑰翻着白眼,还有,你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这些人是鬼的?我听花梨告诉我说,你已经知道夜总会里面的人都是鬼,所以你怕遭到那个死鬼领班的变态对待,让花梨去救你。
我是有点不放心,便让花姐作为后盾,我可没有想把她彻底拉下水的意思。
玫瑰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才没有一定要花姐来救我。
我躺在床上把玩着她的柔软。
玫瑰的xiōng就像是团棉花一般,柔软的让我感觉不到皮肉的触感,倒有点像似摸在小动物身上。
你没有吗?那看来是花梨会错意了,不应该去救你了?
玫瑰伸出脚,膝盖顶在我的小兄弟上面开始有一搭没一撘的抚弄着。
我看着玫瑰葱白的大腿,想干却不干,这心够痒痒的。
玫瑰姐,你什么时候和花姐是一路的?你们不是死对头?
我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摸到她后背的拉链上,开始拉下她后背的拉链。
玫瑰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的开口,小子,我们干的这行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在夜总会里面互相对着干没问题,但是这种事情如果上升到夜总会与夜总会之间那就是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
我不知道上升到夜总会与夜总会之间会这么严重,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玫瑰姐,那你真的没有想致花姐于死地吗?
玫瑰和花梨之间的斗争说不激烈是不可能的,玫瑰手下的十八公关可是实实在在的死去啊。
玫瑰嘴角一勾,一山容不下二虎,你若做不了店长,我和花梨之间迟早还会拼得你死我活。
得了,这么说来,她们还是死对头嘛。
那我做了店长之后,你们就不会拼得你死我活?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作为店长,你可以在你的手下身上打上属于你的标记,那么其他夜总会的人想要找麻烦就得找大老板来和你交涉。反之,你是领班,他是领班,在同等职位的条件下,他有权在你这里带走任何一个人,而你绝对没有反抗的能力。
玫瑰话语一落,我靠了一声,那么说来店长就相当于土皇帝了?
那是当然,你看在人间夜总会,凌浪本来可以一刀宰了我们的,但因为他不是店长,所以他没有杀人和灭人的权利。
玫瑰看着自己的抹xiōng裙一点点的被拉下,一点都不介意我的chún瓣落在她的草莓上。
那也就是说只要我成了店长,我可以随便宰杀他了?
我想到他对陈山的羞辱,还有他放在我腿上的手。
太他妈的恶心了,老子可不是基佬。
可以是可以,但是他可是大老板的男宠,你杀了他大老板可是会生气的。
玫瑰轻叹了一口气,大老板一生气的话,可就有你受的。
我见过大老板,那不是一个气势bī人的女汉子吗?配上凌浪倒是有几分的合适,只是不知道谁上谁下。
是吗?凌哥昨天上了程振,你说他是大老板的男宠,他不为大老板守身如玉,甚至还给大老板戴绿帽子,大老板竟然还容忍得下他。
为什么不能?你知道人间夜总会一个晚上的营业额达到多少?
玫瑰悠悠瞬子盯着我看。
五千,一亿?
我嗤笑的说出两个数字,按照我的想法,那七层的男同夜总会绝对不会达到这么高的数字,毕竟变态还是占少数。
两亿打底,还不包括外面的钱。
玫瑰摇着头,简单的两亿却是让我顿时闪了舌头。
玫瑰姐,你在开我玩笑吧?他那破夜总会什么活动都没有搞,竟然有两亿的收入?
你知道凌浪手下的那些货是从哪里来的吗?
玫瑰推开我,将衣服拉了起来。
说实话,和她说话我也没有玩的兴致,干脆就听她说说看凌浪的事情。
不知道。我回答得很简单。
玫瑰笑了笑,反正你也知道我们是鬼,那我不妨透个底给你知道,凌浪和我们生活不在同一个时代,他是上个世纪的人。
玫瑰缓缓说来凌浪和夜总会的事情。
我听着玫瑰的话大致整理出来了一个说法,凌浪在上个世纪的清朝末期因为饥饿加上容姿俊美,便卖给了当时的妓院,也就是夜总会的前生做了小倌。
后来有一天妓院着了火,凌浪因为被一个变态男客人折磨的不成人形,根本没有能力逃跑,于是被活活的烧死。
烧死后的凌浪满怀怨恨入不了地府,便被无意中入过的大老板收为了男宠,在另外一个地方经营起妓院来。
只不过他做的不是女人皮肉生意,而是那些男人的生意。
对有钱人的恨让他到了这个世纪,专门挑选有钱人长相和身材好的男性成为拉动生意的源头。
因此数十年的积累下来,一天为夜总会里面赚进两亿完全不是难事。
加上按照玫瑰说的,这百年来在凌浪手下的男性公关没有万人也有千人,这些人有的被卖到世界各地的夜总会去,有的则被有钱人暗中包养一月两月,甚至一年两年。
总之到后面一句话,惹谁都好,千万不要惹到凌浪和大老板。
否则以后别想在这个世界立足,甚至就算变成鬼了,也逃不过凌浪的手心。
我听得有些胆战心惊的,但也加深了一个想法,陈山的父亲一定和凌浪脱不了关系。
就算没有关系,凌浪也有可能知道陈山的父亲在哪里。
小宝贝,好了,姐姐还有事情做,你自己慢慢玩。
玫瑰说完话,从床上爬了下来。
我想到空间里面还有林曼没有喂,和玫瑰说了一句要去吃早餐的话,我冲出了夜总会,绕了一圈回到了前面的酒店房间。
进入空间里面看着林曼浑身冒汗的模样,我有点不忍心,急忙赶快脱了裤子把小兄弟塞入她嘴里。
林曼原本感觉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但看到我的小兄弟,立马舔弄起来。
嗯,嗯。林曼的动作有些粗鲁,抓住我的下面揉弄着。
我按着她的头,快速的在她的口中释放了自己。
接着我小心翼翼的剥光了她的衣服,进入她身体里面草弄了几次后,林曼jīng神不佳的昏睡了过去。
我穿起衣服出了空间,拿起手机拨打了花姐的电话。
花姐,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药可以使鬼魂失忆的?
你问这个药干嘛?
花姐见我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这个,不由得警惕起来。
花姐别问这么多了,我有用。
我不能告诉花姐有关林曼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理由。
行吧,你人在哪里,我去拿给你。
花姐沉默一阵,最后答应道。
我说了一个地址后朝着前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