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用了一个美字,我特么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宠了?
玫瑰姐,速度,我的小杨风已经迫不及待了。
早就挺立起来的小杨风孤立在空中,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玫瑰笑了笑,走到一边,右手抹了一层nǎi油抓住我的小兄弟上下揉搓着,左手抚摸我的肩膀,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嘴chún从我的樱桃处开始朝着xiōng膛中间游移。
xiōng口传来的麻痒和小兄弟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心里面忽然升起了别样的快感。
尤其是小兄弟上一层油腻的nǎi油真的是一种润滑剂的感觉。
我开始想象那包裹着我小兄弟的手就是玫瑰的桃花洞,我在桃花洞中如同一条欢乐的小鱼游移着,不断一次一次想要进入洞中的幽府,想要越过龙门化鱼为龙。
玫瑰姐,快点,好舒服。
我闭着眼,xiōng前冷与热不断交替着,加上小兄弟上传来的触感让我整个人全身好似冒火一般热血沸腾。
宝贝,不着急,不着急。
玫瑰喘着气息,她的右手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套弄着我的小兄弟。
伴随着玫瑰人浓重而销魂的声音传来,我也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小兄弟受不了的在一次重重穿梭之下爆发出一条直线般的飞射,如同井喷的喷泉落在了我的小腹大腿之上。
玫瑰两指捏着我的小兄弟,剩下三个指头拨弄着我的子孙袋,我原本有些软下去的小兄弟再次被她挑战神经。
我有些受不了这挑逗,声音也变得敏感起来。
玫瑰的chún瓣在我身上游移的更快,不仅把水果吃进了嘴里面,还把我落在外面的jīng华也全数吞进了嘴里面。
我浑身上下感觉到一阵黏糊糊又想搓弄的节奏,尤其是我xiōng前的两个小樱桃真是敏感到了极点。
或许是因为nǎi油的关系,我的小樱桃变得有些僵硬,玫瑰用手揉捏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面顿时有种极致的快感袭来,仿佛感受到小樱桃随时要爆发出能量一般。
我被玫瑰挑逗得小兄弟再次站立了起来,然而她没有立马纾解我的危机,抓住我的子孙袋拨弄的同时,还时不时的轻捏两下,我感觉到与自己子孙袋连接的小兄弟颤抖了起来,仿佛被人逗弄着的象拔蚌,霎时间喷发出了一道亮丽的虹线。
我喘着气瘫软在床上,玫瑰却一点也不想放过我,xiōng前和小腹上的水果被吃尽之后,紧接着刚刚喷溅而出的jīng华是朝着下面落去,玫瑰毫不迟疑的舔着我的大腿,小腿,我几乎快受不了她这样的对待。
好在这女人想着我还需要休息,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到了卫生间拿了毛巾沾了热水给我处理了一下之后,将我沾着nǎi油的小兄弟舔了干净便泡在她早已湿淋淋的洞xué里面度过一个晚上。
玫瑰趴在我的身上,抱住我的头轻吻着我的chún瓣和耳朵,微笑着说,宝贝,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以后你可要让我做大。
做大?我还没有想到要结婚的事情,而且法律上规定好了不是吗?
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这玫瑰竟然跟我说要做大,这怎么做大?
对啊,不行吗?玫瑰看我一脸想都没有想过的表情,顿时火大。
我盯着玫瑰看了一会,玫瑰姐,这个事情让我好好想一想,你别太着急了。
想一想,你还想怎么去想?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做大,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再草我一下。
玫瑰说完话直接站起,我的小兄弟从她身体里面滑出。
我看着玫瑰在我面前穿上衣服冲出了门,不免觉得可笑。
女人啊,这种生物真他妈的奇怪,为了一个名份真是要争得一个头破血流。
我没有把玫瑰叫回来,我在大床上躺到睡着,也不知道玫瑰在外面发了一顿怒火。
224包间里面刘福泉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远离的时候一双轻柔的小手正拿着纸巾不断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说起来刘福泉三十来岁,长相其实也很帅,就是这自制力有点太qiáng了。
连阿莎都快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生下来当和尚的命。
阿莎的举动让刘福泉的意识稍微被拉回来了一点,盯着眼前的人他还是知道她并不是李芸。
麻烦你出去。刘福泉喘着气想要吼出这三个字,却不知道怎么的变得声音有些软弱了起来。
阿莎没有出去,她看着刘福泉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想也不想俯下身吻住他的一张chún瓣。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莎的触碰让刘福泉的身体有了力量,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变得有力起来。
抓住阿莎的手他将她带进了床上。
刘警官。阿莎喊着刘福泉。
刘福泉原本覆上阿莎xiōng前的手停了停。
却不想让阿莎有了机会抓住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刘福泉的意识虽然快被情·欲占据,但阿莎的举动却让他觉得有些困惑不解,刚刚那一手怎么有点像是警队里面才会用的手法。
时间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阿莎有些粗鲁的吻上他的chún瓣,撬开他的牙齿,与她的舌头交缠到了一起。
刘福泉闻着阿莎身上的味道和李芸的完全不一样,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李芸。
刘福泉挣扎的想要移开头,却被阿莎死死按住了头。
阿莎就像是一个吸毒的人一般不断的吸允这刘福泉嘴里面的味道,刘福泉感觉自己的口水几乎全要进入阿莎的嘴里面。
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了都。
刘福泉知道想要脱离这种困境只能解开束缚,但是呢他此刻全身无力更不用说再去解开双手。
刘福泉平时都有锻炼身体,但阿莎的眼中刘福泉的身体却没有八块腹肌,甚至他的身体只能算是筋骨肉般jīng瘦。
阿莎的双手在刘福泉的背部不断的抚摸着,刘福泉感受到背部莫名其妙的一阵火热,难受至极。
他想开口说话,阿莎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至阿莎沿着chún边吻向他的耳朵,刘福泉才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住手,你给我住手。
刘福泉喘着气,却不能阻止阿莎的行动。
看着阿莎的chún瓣沿着他耳朵滑到脖子,含住他的喉结,刘福泉瞬间咽喉仿佛被人卡住了一般。
加上阿莎的xiōng部两团还蹭着他的xiōng部,让他顿时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他更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够玩出这么多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