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这个刘福泉不会找事情,尤其是在他的女朋友丢了之后。
哼。刘福泉没有答话,从我的表情上看,明显的知道拍卖场上有鬼。
店长放心,我会看好小泉泉的,绝对不会让他破坏你的好事。
阿莎笑眼眯眯,我一看就觉得有危险。
这个女人不可留。
阿莎直接把刘福泉拉走,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寻思着是不是应该要除掉他们。
杨风,等下安排侍从给他们两个人倒水,水里面记得放上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
陈山yīn沉着脸走了过来,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关注一个女人。
这个事情恐怕不好安排,我们不能让人将矛头指向我们。
我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不是会得罪阿莎,我可不想冒那个险。
马浩然的下场我已经见识过了,如果我也落得一样下场那就糟糕。
杨风,你以前不是这样缩头缩尾的,是不是马浩然的死刺激到你了?没关系,这件事我来做。
陈山拍着xiōng脯,信心十足。
我看着他只觉得他是jīng虫上脑了,连轻重都分不清了。
不过想想这小子估计这段时间禁欲太久了,所以脑袋开始变得有点不正常了吧。
那你自己小心。
我劝不过他,只能是让他小心一点。
拍卖会按照之前的惯例都是在八点开始,陈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他们送水,只有进入了拍卖会的包间,服务生按照前台的吩咐会例行送水外,陈山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刘福泉和阿莎进入包间的时候,我正好将他们隔壁的包间租下,避免陈山万一一发不可收的时候我好出来收场。
至于前台方面就交给了玫瑰和花姐,正好我趁着这个机会看看拍卖会这段时间的情况。
进入小包间的刘福泉端起侍从送来的水轻抿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整个夜总会太过压抑,他总觉得空气让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刘福泉喝了稍微觉得好受一点之后对着阿莎开口,迟月莎,这包间里面的四个角没有监控摄像头,会不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窃听器肯定会有,这里的每一个包间里面的角落除了音箱装置之外就是窃听装置,这些装置上面呢如同你所想的那样带着记录功能,想要tiáo出相关的资讯必须到监控室里面去tiáo度出那些的硬盘才行。
阿莎完全没有保留的对着刘福泉说道。
我在一旁的包间里面偷听着两个人的话,顿时有种阿莎吃里扒外的年头。
刘福泉不就是一个条子吗?值得她这么卖命把夜总会里面的秘密说出去?
监控室?刘福泉抓住这三个字敢想了想,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袭来。
想也没想的拿着水刚倒进嘴里面没十秒钟,刘福泉瞬间无力的跌坐在了一边临时小床上。
阿莎连忙揽过他的腰,将他头靠在自己的颈项上。
水,水好像有问题。
刘福泉双手无力的垂下。
这种感觉和那天的感觉一样,而且他感受到自己后面的菊花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麻痒的感觉。
阿莎拿起他手中的杯子闻了闻,完全闻不出来什么味道,不过她知道下药的人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们。
阿莎走到门边将门一锁,这就防止有人会突然冲进来看到刘福泉的丑态。
看来在夜总会里面还得多加小心才行。
阿莎轻描淡述的说了一句,只见刘福泉咬着下chún似乎忍受不住的模样。
迟月莎,我后面好像有虫子在咬,你帮帮我。
刘福泉本来不想求人,可三番四次他身后的菊花总是会传来敏锐的感觉,没有阿莎的手指帮忙他根本止不住那个痒。
望着刘福泉皱起的五官,阿莎连忙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拉下拉链,将他下半身剥得一干二净。
光滑的肌肤,健硕的大腿展现在阿莎的面前,阿莎心里面如同被猫抓一般的痒。
冰冷的小手抓住刘福泉瘫软的小兄弟一边揉搓,一边阿莎的chún瓣落在他腿侧,臀侧,乃至雪白的臀上。
我听着窃听器里面传来波波波的声音,立马让陈山停止行动。
刘福泉和阿莎之间的互动根本不像是正常男女的互动,我听着声音感觉刘福泉应该是作为零号人物般存在。
所谓的零号人物就是受。
这刘福泉表面是个qiáng势的男人,也像是个攻,就因为被下了药,倒是变成了受?
我记录下刘福泉他们那边的声音,脑海里面却浮现出了王雨晴当时对待我的画面,这刘福泉不会有抖m属性吧。
另外一边包里面的两个人根本没心情去看外面的拍卖会,刘福泉半躺在床上,俊秀的脸上冒出了点点的冷汗,被阿莎摸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阿莎分开刘福泉臀瓣,看着菊花如同水中的鱼来到了陆地,不断的张口缩口。
好难受,迟月莎,快点帮我。刘福泉怒吼一声。
他现在要不是没有力气,他真想找一个地方拿一根棍子捅进那里面。
你那边还没有准备好。阿莎纤细小手一翻,一样东西出现在了手里,阿莎对准了他的菊花,挤进了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
刘福泉嗯嗯了两声,感觉入口一阵清凉,但是内部却烧得更加难受。
阿莎迅速伸进手指一点点的捅进他的身体里面,刘福泉伴随着她手指捅进的速度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看着刘福泉还在皱起的五官,阿莎心里面很是难受。
这可是她的人,竟然有人敢朝着他下手,就别怪她不客气。
阿莎抽chā的速度很慢,刘福泉渐渐感觉到不满足。
他清楚自己这是变得不正常起来,而这一切都归功于阳间夜总会,都是阳间夜总会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我要毁了阳间夜总会,我要毁了所有的夜总会。
刘福泉咬着牙喊道。
你想毁我陪着你一起毁,宝贝你想做什么我陪着你做什么。
阿莎的手指一边在他身体里面抽chā着,一边低下头含住他的chún,使得刘福泉的欲望快速的喷发出来。
我听着刘福泉的话,心里面一阵胆寒。
泉城市里面总共没有几家夜总会,刘福泉想毁了别家的夜总会我不管,真的不可以毁了我这yīn间夜总会。
我想了想,必须要把矛头指向别的地方。
谁呢,到底指向谁呢?
我在脑海里面过滤了几个人选,最后选定了这几天一直没有露面的林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