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出羽,陆奥国的军势都调动了,上杉谦信这是要与本家决战。”
武田信廉震惊言道。
武田信繁立即对那名武士,言道:“你立即禀报安房守大人,让他务必要想尽一切办法,拖延住这股军势的前进。”
听闻上杉家调动了陆奥,出羽的大军,众将皆是忧心忡忡。
武田信繁想了下,言道:“令飞驒越中军团切断,越后至京都的海运,不许越后一船过境。”
听武田信繁如此说,武田信丰犹豫言道:“可是父亲大人,我们现在与飞驒越中已失去联系,如何能知会他们呢?”
武田信繁言道:“靠忍者众,靠行商人,总之一切办法,就算消息为越后截获也没关系,一定要送到。”
接着武田信繁果决地做出了数项决定,众人皆一一照办。
大殿之中,遍点火烛。
武田家众家臣在大殿之中,对前线军情聚集商议了一夜,不知不觉已到了天明。
其余众人皆是忧劳毫无困意,唯有武田信胜年少一些,不知不觉地睡去。
正当天快明时,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接连响起。
一名武士风尘仆仆地赶入大殿之中,噗通一声跪下,大声言道:“馆主大人,巢月公,刑部殿下,织田家从岐阜城出兵了。”
“织田信忠亲自出阵!”
这时又一名武士疾奔入大殿之中,言道:“禀报馆主大人,东海道方向,德川家康出阵野田城!”
“织田,上杉,德川联手来攻!”
武田信廉等人皆是后退了一步。
武田信繁言道:“北条家与佐竹,宇宫都,结城三家的战事,进行得如何了?”
河窪信实摇了摇头,言道:“没办法,氏康公仍率领大军在常陆,与这三家激战,一时抽不开手,恐怕无力增援本家。”
听河窪信实这么说,武田家众将顿时有了一些明悟,这次上杉,织田,德川家来攻,早就是安排好的,早有预谋。
武田信廉言道:“眼下局势还未恶化,在北陆道方向,有李正,马场昌房在那抵御柴田军团,中山道,东海道方向,亦有秋山,马场两位大人镇守,眼下只是一时调用不到这三个军团的助力了。”
“不错,织田,德川都是小打小闹,意图只在牵制本家兵力,现在当务之急,是击败侵入信浓的上杉谦信,如此织田,德川家自退,否则就是三家瓜分本家的局面。”武田信丰判断出了局势。
“不错,是要击退侵入信浓的上杉谦信。”武田信繁将马鞭一折,除了上野一块,上杉谦信等于是将上野,陆奥,出羽三国之兵力尽数调动,上杉谦信充当的,就是这一次攻打武田家的主攻。
“诸位大人,这是上杉谦信一贯战术,亲自率领优势兵力,临于敌国,最后步步紧逼,迫使对方进行有利于他的决定姓合战,而一决武运。”武田信繁言道。
正如武田信繁所说,以倾国之力,进行决定姓合战,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
比如第四次川中岛,长筱合战,都是如此,参战双方都死伤惨重,不仅是部下,甚至连总大将亦在阵中被敌军斩首。
但是这样的战术姓决战,对于其他主将而言,或许是一个难题。
但对于当世第一名将上杉谦信的拿手专长,他一生所战几乎是全无败绩,甚至连信玄都差一点败在他手上,数度川中岛合战,武田军都未从对方身上,占到便宜。
作为武田胜赖托孤重臣,小山田信茂言道:“并不是,在下畏惧上杉谦信,只是眼下两代主公没后,本家要找出能在战场之上,与上杉谦信一战的敌手,恐怕是……就是当世之间,就算信长死后,亦无人可敌吧。”
听小山田信茂这么说,众将皆是不语,武田家亦并非没有名将,如马场信房,秋山信友,还有被誉为不逊色其父的后起之秀真田昌幸,都是一时之选的名将,担当一个军团大将由有胜之,而武田信繁更是老而弥坚,被信玄誉为可担当副将的人物。
而放眼天下,柴田胜家,明智光秀这织田四天王,亦是各有所长,名誉一时。
不过这些人纵使厉害,但对阵上毘沙门天的化身上杉谦信,能有几成胜算呢?
当下众将皆是默然不语,正如小山田信茂所言,本家之中何人可战上杉谦信?
就在众将沉默之时,武田信胜却在一旁言道:“小山田大人,说的不对,本家之中,还有一人可匹敌谦信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