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戚卿苒快要站不住的时候，面前的人终于开口了，“自然是可以的。”
戚卿苒心中一松，连告辞都来不及说，仓皇的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面具后的燕北溟眼里闪过一抹深意。
将手中的治疗哮喘的瓶子拿起来看了看，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怀疑。
既然她早有这样的方子，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医好自己的身体？
难道，死了一次，开窍了？
“喵呜。”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不知道何时踱步进来了，它迈着高傲的步伐朝着燕北溟走了过去，然后一跃直接跳上了燕北溟的膝盖。
燕北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挠了挠它的脖子，顿时，它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半响后，燕北溟才开口道，“去查一查戚卿苒，从小到大，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是。”
本来无人的屋子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然后便见黑影一闪，屋子里继续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一人一猫看起来分外的和谐。
走出聚宝楼的时候，戚卿苒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汗湿了。
在里面的时候，她还不觉得，现在出来，她才觉得自己脚底有些发软。
凭着第一直觉，她都能感觉的出来那个白玉面具的人不是什么善茬。
她有些后悔了，万一到时候那药膏没有效果怎么办？
她只在自己的身上试验了，也许她是一个个体呢？
或者她脑子里的药方只对她一个人起作用怎么办？她还是太大意了。
白芷和半夏之前并没有跟着进去，所以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