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个小傻子。”陈默柏终是没有,捏紧了拳头,朝她点点头,就跟一个不熟的朋友,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演。
说是猛虎出笼也不为过。
他亲的越发狠,就像是一个几天没吃饭的流浪汉,几乎要把浑身无力的笑颜给吞吃入腹。
笑颜大概是喝高了,乖乖地顺从着,双手不需引导勾着他的脖子,不时往上抚摸着他坚硬的发丝,或是在他脖颈间摩挲着,默契地如同一对恋人。
她嘴都被亲肿了,就像吃了特辣的火锅,唇瓣边缘一圈都是被蹂躏的红晕。可是还不过怎么办?明明喝高了的是她,怎么欲求不满的反而是自己?
瞧着她凤眸微眯,水雾蒙蒙的样子真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陈默柏将自己户口狠狠一掐,但求神智回来片刻。几乎是狼狈地冲进洗手间,舀了几捧冷水泼在自己脸上。这才堪堪熄灭几乎焚身的欲火。
在浴室带了几分钟,一出门,正想帮她拾一下,看到床上的人儿,心口的火焰霎时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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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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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笑颜两腿夹得紧紧的,一动,就有水液从花缝中流出。不仅如此,全身密密麻麻地好像被细小蚊虫啮咬,又热又痒。
“嗯~”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睁开眼,眼睛没有焦距,什么也看不清。“好热,”她喃喃出声。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物。
今儿穿的是件一字肩长裙,肩膀往里一缩,肩带就顺着光滑的胳膊往下滑。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被肉色内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手指也没了力气,隔着衣裳在皮肤上挠了几下,无异于隔靴搔痒,并没有什么用处。
“默柏。”她想起他的存在。
陈默柏此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冷水熄火,哪里听得见他微弱的呻吟呢。
“嗯~”她在床上辗转,哪个姿势都不对。好热好热,再穿少点儿就好了。笑颜如是想。
内衣是前扣,因为方便。她最开始尝试内衣的时候店员就给她介绍前扣的好处,哪个少女不怀春?光是想想,一拨弄前扣蹦出来的美景,自己都羞的抬不起头了呢。
手指往前轻轻一挑,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就跳出来了,等着一双赤果果的红眼睛,大约是尖儿隔着内衣摩擦久了,不需跳挑逗,就直接挺立起来。
陈默柏一从洗手间出来,瞧见的画面足以喷鼻血。美人玉体横陈,衣衫凌乱,大半只奶儿就亮敞敞地露在他面前。
喉结滚动,口水下咽。男生无意识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大块白皙健壮的胸膛。
“默柏,默柏。我好难受。”她柔软地低吟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周勤很不知分寸。陈默柏如是想。但是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居然是不为人知的感谢。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也克制着自己,不再往她的方向前进一步。周勤在酒里面加东西了,这是陈默柏不曾想过的。
心里泛起两个声音,一个劝他无需矫情,无需畏惧,一个呢,是理智的呼喊,他压根没有招惹一个清白姑娘的资本,自己尚且朝不保夕呢,怎么去负担另一个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