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柏~帮帮我。”她似乎很难受,双腿交叠着不停摩擦,手也难耐地覆盖住了那一只柔软。
理智与欲望在拔河,她每呼喊一声,就在天平上多加一个筹码。脚步早就不由自主地朝着她靠近。
终于,握紧了她的手。
“默柏,你来了。”笑颜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默柏。”她的话里带着哭腔,眼里笼罩着一层水雾。
“别怕。”他拍拍她的手,不敢让自己的眼光随处乱飘。
他想做个君子,笑颜偏偏不配合他。一等他靠近,就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鼓鼓的胸前,“我好难受。”声音似娇似嗔,拨弄着悬在他脑海里最敏感的那根弦。
陈默柏早就脑子空白,被手里柔软滑嫩的触感给晃神了。
“我难受。”女孩红唇微微嘟起,眼眶里水波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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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揉揉。”陈默柏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喑哑,似乎是空气发出的。
笑颜闭着眼睛,眼角溢出了几缕泪痕,长睫如同刚要展翅的蝴蝶,扇动着翅膀。她乖巧地如同小时候妈妈给买的芭比娃娃。
男生一手握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大馒头,如同揉拉面团一般揉捏着白皙的乳肉,将这白皙给扯出各种形状。顶端的樱果甚是被他宠爱,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发硬的小豆子,食指对着那小孔刺着。
笑颜此时完全屈服于身体的欲望,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他的慰藉就像医生开的特效药,一秒钟足以传遍四肢百骸。
“嗯嗯~”他的动作轻柔,没一会儿笑颜渴求的就更多了。
陈默柏从小还没被陈家当家人领回来时,没少跟着她妈在欢场里混日子。幼年,她妈经常带着各类男人回来,西装革履的,穿着汗衣浑身汗臭的,只有有钱,她都不会拒绝。她们发情厮混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这个时候,他就当个聋哑人,不看不听,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做作业。
若是有个别好事男人问她,这小孩儿是谁的?
她就说,是她一个去世的姐姐的,小孩儿没地待儿,就给塞到她这儿了。
对于此类说辞,陈默柏早就不会给出任何心理反应了。
“嗯~不够~”笑颜身子软了一滩水,额头抵在他肩头,发丝搔着他脖颈的肌肤。
陈默柏是顾着她才不敢力气大了,人家一个清白姑娘,怎么都要柔和点对人家。说到底,陈默柏骨子里就是暴戾的。
两指夹住了乳尖,扯出了一个锥形。乳肉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成了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啊!”她一声惊呼,不知是爽是痛。
无力的身影此时就是最好的春药。他一低头,眸子盯着大白兔子的红眼睛,舌尖一探,触碰到胸前嫣红,这玩意儿恰似酸酸甜甜的樱桃,味道是不是一样的呢?牙齿刻意将敏感的奶尖一咬,笑颜身上一酥,失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两只奶子压了他一脸。 乳香扑面,陈默柏理智不再。舌尖试图把奶子往外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