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呆愣,呆愣之后才感到不可思议和震撼,这活生生的人哪怕是死了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这是在大变活人??安心去吧,你也累了,该走了,剩下的事,我会帮你解决。
花姐对着空荡荡的地方挥了挥手,抓到一把虚无的空气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站起来往外走。
花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叫住花姐,惊骇地问她。
我所看到的一切都超越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花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我,沉默片刻后突然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忘掉你刚才看到的,你只知道离愁被马浩然杀了,她的尸体被警察带走了。
花姐嘴里呢喃着,同时手掌心产生了冰凉的气体,拍打在我额头上让我感到很不舒服,那种冷气仿佛能把我的骨髓都冻结。
听到花姐说的话,我有种感觉,她肯定是对我隐瞒了什么,包括离愁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并且她现在似乎想催眠我,让我忘记刚才看到的事。
花姐手掌的凉意渗透到我的身体里,一路蔓延到我的大脑和身体各个部位,冻得我瑟瑟发抖。
骤然间,我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晕倒在地上。
在我闭上眼睛的刹那,看到花姐的脚往外走,没有管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沙发上坐着洁西卡,她低头在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新闻,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额头坐起来,脑袋很疼,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头。
哦,你醒了?thanks·god,我以为你要死了。
洁西卡放下手机,惊喜地看着我,还用力地捏我的脸,看我喊疼才说我没摔坏。
我问她自己是怎么了,洁西卡说我摔倒在地上,被发现的时候昏迷了,花姐让洁西卡先把我带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如果长时间没有醒来就要送我去医院。
花姐?
从洁西卡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无数个片段如cháo水般涌入我脑中,让我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是花姐,我昏迷都是花姐害的,是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对我用了某种手段。
咦,奇怪,花姐明明是要催眠我让我忘记离愁的死亡和消失过程的,可我怎么记得一清二楚?难道是花姐催眠失败了??既然花姐想让我忘记那件事,那我就先假装忘了那件事,迎合着点她,免得出事,今晚发生的事让我对花姐产生了一丝疑心。
不是我不信任她,实在是看到的事太不可思议,已经超脱了科学层面,无法用常识来解释。
你没事吧?
洁西卡见我发愣,在我面前挥了挥手。
我回过神来,说自己没事,但是不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问洁西卡发生了什么事。
唉,离愁死了,被那个叫马浩然的客人害死,接客的时候可能是运动太激烈,心脏病突发死亡,尸体被警察带走tiáo查了。
洁西卡叹了口气,情绪很低落。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是你亲眼看到的?
我板着脸严肃地问她。
洁西卡的回答能让我看出她的立场和身份,毕竟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没看到离愁死亡时的情况,花姐肯定也以为我失忆了。
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花姐跟我说的,她当时第一个到办公室找到离愁,也看到了昏迷中的你。
洁西卡随口回答我。
嗯,我知道了。我微微颔首,看来洁西卡没问题,她说的都是真话。
可恨,那个马浩然太不是人了,带人过来捣乱也就算了,居然还弄死了离愁,shit!如果让我碰到他,我一定会整死他。
洁西卡恼怒地低喝。
离愁死了?我假装出一副震惊诧异的表情,然后洁西卡就把离愁的情况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