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全权负责处理离愁的后事,除了花姐就没人亲眼看到离愁,只知道她死了。
离愁的死讯传出没多久,又有死亡的消息出现了:马浩然带来的那群和尚道士的尸体在包间里被发现,所有人都死了,而马浩然则不见踪影。
花姐第一时间报警,把责任都推给马浩然,说这些道士都是马浩然叫来的。
我qiáng忍着脑袋炸裂的痛楚,跑到案发现场查看了情况,确定那8个和尚道士全死了,他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包间的各个地方,身下积蓄了一大滩水,死状很惨。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我对这种死人的事已经麻木了,再看到一房间的尸体都没多大感觉了。
马浩然不知所踪,我没法找他算账,警察处理完尸体后,夜总会便恢复了正常营业。
现在是凌晨1点,还有时间招揽点客人,这个点还是有很多男人出来过夜生活的。
但我经历了一系列怪事后,已经失去了搞活动的兴致,就跟花姐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推迟活动时间,过几天再弄。
花姐说我刚醒来,是要好好休养,居然破天荒地让我休息休息,说我可以带薪休假几天。
我答应下来,准备暗中跟踪花姐,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对了,之前在我办公室里,我用手摸你的额头,你不会介意吧?
我正要走时,花姐突然对我出声。
我嘴巴蠕动正要说不介意,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摸我的额头了?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啊,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摸的?
我脱口而出,没有半点迟疑,说完这句话紧接着说就算花姐摸我额头也是我的荣幸,怎么可能介意。
就你嘴贫,去吧。
花姐微微一笑就走了。
她以为我把办公室里的事都忘了,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幸好我机灵,立马反应过来,没有中了花姐设置的圈套,不然就露馅了。
花姐问那个问题,我要是直接说不介意的话,就说明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没有忘记离愁死时的情况。
我也太尼玛聪明了,反应很及时啊!
离开夜总会后,我没有回去,而是去附近的小卖店买了点东西,坐在小卖店里远远地守着夜总会,准备等到花姐下班后跟踪她。
这家小卖店24小时都营业,店主见我买了很多东西,也就没赶我走,自顾自地坐着玩手机。
我白天睡过觉,半夜都没有半点睡意,一直等到凌晨5点多,发现夜总会里走出了很多男人,那些是结账的客户。
半小时后,花姐穿着一身大衣离开了夜总会。
总算出去了。
我双眼一亮,赶紧跟上去,远远地吊在她后面跟踪着。
花姐没想到有人会跟踪自己,所以也没有戒备,拦下一辆车就去走了。
我紧跟着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花姐后面,半小时后到了一个小区里。
花姐下车后进入小区,提着一个很大的背包上楼。
在她拉拉链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那背包里全都是钱,一大包的钱,至少有200万。
奇怪,我明明没有看到花姐带着这么大的包上出租车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敢跟进去,在楼下等了大概10分钟,花姐就下来了,打车去了东郊的一片墓地,走到一块墓碑前放了几支花。
我很好奇,心想花姐这时候来墓地干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祭拜的日子。
她嘴chún蠕动着不知道对着墓碑说了什么,我跟她距离太远,没有听清楚。
这是一块公共墓地,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墓碑,偌大的墓地只有花姐一个人,这个点太早了,才6点,祭拜的人可不会这么早出现在墓地。
我偷偷地躲在一块墓碑后面,遮蔽自己的身体,没有被花姐发现,等她走后,我才走到那块墓碑前。
看清墓碑上的照片和死亡年月日,我浑身一个激灵,吓得脸sè发白,双腿发软,差点昏过去。